两道精光从沈玉鸣昏暗的眼瞳射出,爆出野兽濒死最后的神光。
郝华星猛地一怔间,沈玉鸣突地下掐着郝华星的脖子,右手药瓶跟着狂倒入郝华星的嘴里。
一系列的动作就在电光火石间,弯着腰的郝华星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便自被灌了一大口药水。
这当口郝华星回过神来,面色大变立刻吐出那些药水,却是因为反应不及时,有一口已经吞进咽喉。
“你他妈干什么?”
“你给我喝了什么?”
郝华星的厉声急吼,已然明白过来这是被沈玉鸣投毒,顿时吓得亡魂皆冒,魂不附体。
左右看看,立刻抄起桌上的茶水喝下去想要稀释急救!
“你他妈给我喝了什么?”
“说!”
沈玉鸣软软的靠在沙发上,扬起药瓶不屑一顾嘶声叫道:“止咳糖浆!”
郝华星舔了舔嘴皮子,心头微定,指着沈玉鸣厉声叫道:“你个老狗日的杂种。”
“你完了!你敢给老子投毒,你他妈疯了!”
“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愤怒,郝华星边的身子都在发抖,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完茶水,手里摸出电话飞速拨号出去,叫护卫叫医生。
沈玉鸣斜斜躺在沙发上,目露嘲笑凄声叫道:“郝老总,你也怕死?”
“老子跟你没话说!你这个狗杂种啊狗杂种。沈玉鸣!”
说着,郝华星狠狠踢了沈玉鸣一脚痛骂出口子:“老子一定会叫你生不如死!不把你挫骨扬灰,老子就不姓郝!”
沈玉鸣胸口抽动了两下,脑袋后仰低低叫道:“没关系。咱们一起去阎王老爷那里报到,老子赔你一条命!”
“哈哈哈……”
沈玉鸣笑了起来,身子不住抽动,鼻孔淌出一行殷红的血,沿着嘴唇滑落胸口。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郝华星面色大变,双瞳收紧,一把上前揪住瘫坐烂泥的沈玉鸣衣领厉声爆吼。
“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沈玉鸣斜着眼冷冷看着气急败坏惊恐万状的郝华星,眼睛深处笑意无尽,昂着头从冷冷叫道。
“郝华星,你个老杂种。跟老子夏家斗,你妈逼你算什么玩意儿!?”
“老子告诉你,止咳糖浆屁事没有。你喝的那杯茶里边……”
说到此处,沈玉鸣忍不住哈哈大笑,血泪狂流!
郝华星身子剧震,急回头看那茶杯,下意识又舔了舔嘴皮。心头冒起一股最不祥的预感。
“你在,你在茶里面放了什么。茶里面有什么?”
“说,说啊!”
“你快说……”
看着沈玉鸣鼻孔冒血死气弥散的样子,郝华星彻底慌了,揪着沈玉鸣衣服急颤询问。
沈玉鸣勉力睁着眼看着眼前模糊的郝华星,嘴角上翘,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口中的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师父留下来的断肠鹤顶红,还有我,我们夏家,给你送的……大礼……”
“烂肉王毒液!”
“你,死定了!”
郝华星身子打着寒颤,惊恐万状的看着沈玉鸣,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沈玉鸣慢慢地将手从包里掏出来,双手紧握护在胸口,用尽最后一口力气狞声叫道。
“郝华星,等着老子。阴曹地府,老子……”
“师父……我们……”
“争气……”
瞬息间,沈玉鸣七窍来血,脑袋一歪,径自躺在沙发上,就此殒命。
在他的脸上,却是带着最欣慰的笑容。
郝华星被沈玉鸣的惨状吓得不行,左顾右盼手足无措,抓起手机疯狂拨打电话,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