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有大帝还是难以开口,毕竟是陌生之人。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大帝,一言一行都主宰着冥天的最高存在,还是有着自己的骄傲……
“弟子礼都行过了,还怕开口叫老师?”
有大帝却蓦然一笑道。
“……”
四尊大帝都沉默下来。
是啊,他们的确行过弟子之礼了。
眼前的白衣人,就是他们的老师了,只是他们心中还有着骄傲。自古以来,天地帝者就是冥天里最高的存在,主宰着天地众生……
现在突然跑出比帝者还高的存在。
他们一时不习惯,还保持着自己的骄傲,自己的威严,以及想要保住自己的权杖。
眨眼间,已经数天过去了。
禁忌蜚还是没有屈服,目眦尽裂的看着封青岩,犹如要将封青岩吞了般。但是,在那个诡异的梦境里,眼前的白衣人,不仅镇压了它,还镇压了所有的禁忌。
似乎还梦见了自己在镇守鬼门。
似乎所有的禁忌,都不得不屈服于白衣人的淫威之下。
在诡异的梦境里,白衣人实在太过恐怖了,不管它们如何逃生,又逃到了哪里,最终还是被白衣人找到,一一镇压。
或许白衣人说得不错,他天生便克制它们。
既然自己最终的宿命,乃是镇守鬼门,为地府所驱使,那自己继续坚持下去。
还有意义吗?
即使自己坚持得再久,最终逃不了被镇压的命运。
既然如此。
为何不臣服?
可是它不甘啊,堂堂的禁忌,竟然成为地府的守门鬼将?但是不甘,又能如何?
他真能杀死自己。
他并不虚言,更不是恐吓自己。
臣服?
禁忌蜚在想着。
但是,它更想反抗!
可是根本无法反抗,只有臣服一条路。
在无敌之“势”,它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或许过不了多久,便会死于无敌之“势”下。
这是彻底死去,无法再复活。
若是死了,一切都没有了,坚守还有何意义?
随着时间的过去,禁忌蜚的面目,没有那么狰狞了。虽然它还想反抗,坚守,但是心里却明白,反抗和坚守没有任何的意义,只会让自己受苦,甚至死亡……
那么……就臣服吧。
它如此想着。
而在此时,已经十余日过去了。
在四荒域界外,已经赶来了两尊大帝,但是他们却有些疑惑起来,为何没有感受到禁忌的气息?
禁忌出世,他们早已经证实,还隐隐约约感受到了。
那为何现在?
他们边走边眺望四荒域界,甚至将目光投向孤竹域界。
禁忌是走了,还是被镇压了?
两者皆有可能,但前面的可能性更大些。
天地帝者,冥天有数,大概来了多少帝都,他们还是大概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聚集十尊以上帝者,又如何镇压禁忌?即使是十尊大帝,还不一定能够镇压禁忌……
从太古到远古,哪次禁忌出世,不是有数十尊帝者出手?
眨眼间,他们就来到北户域界,感受到天地间残留着禁忌的气息。而天地,还有被禁忌扭曲过的痕迹……
“跑了?”
一尊大帝诧异道,眉头随之皱起来。
若是禁忌跑了,还真不好镇压,说不定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数百年,方有可能镇压。
有些禁忌的速度十分可怕,就连大帝都无法追得上。
若是禁忌一直逃,避开他们,还真不好镇压,需要布局方有可能镇压。似乎在太古时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