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歹毒的女人进门。
“……媳妇儿哪里错了,母亲竟然说出休妻之言。我是保宁的母亲,我给保宁定了门亲事,对方家境殷实,可保保宁一世无忧……母亲却非要强人所难,您便是长辈,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秦夫人心里即惊且恐,明明是来邀功的,最终却是这样的结局。她委屈,她害怕,她惶恐。
她如今骑虎难下,定事已定,此时悔婚,她要如何向林家交待。
而且凭什么保宁的亲事,要由秦老夫人决定?她当母亲的,为什么不能替女儿决定?
秦老夫人摇摇头,实在不想再多费唇舌了。
与人争辩,也得对方算是个‘人’啊。她对秦夫人,真的失望透项。“阿秋,请冯氏出去。”
蒋妈妈上前,阴沉着一张脸,做出请的手势。秦夫人不动,她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出去,她得让秦老夫人明白,保宁是她的女儿,她有权利决定她的一切。
蒋妈妈轻哼一声。
她先前对秦夫人也只是有些不满,觉得秦夫人小家子气。
如今……
见秦夫人不动,蒋妈妈索性动了手,强行拉起秦夫人,秦夫人自然挣扎,蒋妈妈是做惯了粗活的,自然不是养尊处优的秦夫人能比的,最终被蒋妈妈紧紧压制的。
秦老夫人挥挥手。
“你送她回去,锁上院门,让护卫看紧。等大郎回来,让他来见我。”
蒋妈妈应是。
“母亲这是何意?这是要禁足儿媳吗?”
秦夫人叫嚷,秦老夫人根本不理会她。只转身对秦海宁道“这事瞒不住保宁,你且去劝劝她,让她别多想,祖母必定不会眼睁睁看她受委屈的。”秦海宁没再看秦夫人一眼,从秦夫人身边越过。
秦夫人一叠声的喊着海哥儿。
可秦海宁没有回头。
秦老夫人冷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冯氏,你自己种的因……”秦夫人被蒋妈妈堵住嘴,强行扭送出院子。
这场闹剧,终于淡去。
秦老夫人面目沉沉,以往秦夫人所为,她多是睁只眼睛闭只眼睛。
毕竟家丑不外扬。可如今……保宁说过,有些毒瘤,越是捂着,反而烂的越厉害。只有狠心割掉,虽然会流血,会化脓,可最终会结痂,等掀掉痂,会生出新肉。
而秦家,正需要来个大清洗,大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