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苏捏着嗓子，学着卫清怡的声音表情，满脸屈辱，据理力争“你胡说，产品的成分配比是商业机密，怎么能公之于众？沈女士，你不要信口开河，用污蔑的手段进行竞争，人所不齿！”

“老娘污蔑你哪儿了？老娘是摸你了还是怎么你了，老娘可不喜欢磨豆腐！”沈美霖越骂越来劲，唾沫星子飞溅“开个医药企业有什么了不起，不好好生产药物，来跟我们化妆品抢市场，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自己找骂！”

刘连苏刚要开口

“糙你玛，小贱人，你还想反驳！？”沈美霖指着刘连苏的鼻子，说话像是连珠炮，骂骂咧咧“实话告诉你，这里的大老板，个个都是顶尖销售商！老娘一句话，他们全都断了你的销路！你想卖货是不是，陪他们睡啊，反正是个贱女人，要不是出来卖，企业怎么做的那么大，臭不要脸，贱婊子”

叽哩哇啦，骂的无比过瘾！

“呵呵。”王锐看着他们卖力表演，嘴角微微翘着，弧度越来越冷。

那天晚上的宴会，她就是这么骂清怡的？

好，很好，非常好！

“王八蛋”李毅心头怒火蹭蹭直冒，牙齿都快咬碎了。

刘连苏，沈美霖，你们知不知道卫清怡是谁的女人？

你们好胆！

“骚货，下贱，人渣！”沈美霖终于骂完了，从桌子拿了一杯水润润嗓子，又转头看向王锐和李毅，满脸喜色“李少，这位大少，你们看我刚才骂的怎么样？你们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宴会上，卫清怡被我骂的狗血淋头，都快哭了！”

刘连苏在旁边连连翘大拇指，喜不自禁“对，小美就是这么骂的，她骂完了我又骂，当场就命令那些小老板，把天王医药的化妆品全部下架！”

啪，啪，啪

王锐伸手鼓掌，满脸玩味“骂的好，骂的漂亮，你们真棒——李毅，你有这样的属下，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呵呵，真是羡慕！”

羡慕？

李毅的拳头，在桌子底下紧紧握着，指甲都要掐到肉里，恨不得把刘连苏和沈美霖碎尸万段。

这两个混蛋，跳梁小丑，该死的杂碎！

你们在王少面前表演，要多脏有多脏，骂他最爱的女人？！

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死！

“不知者不怪，我不怪你。”王锐瞥了瞥李毅，而后眼帘低垂，把玩着桌子上的玻璃杯，目光淡淡“我的身份，他们现在可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