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说话算话。”
“现在没了事情,是不是该把我送回去了?”
广邪一笑“既然现在跟夏大人已经没有了成见,自然要以宾客礼待。实不相瞒,今日王妃已在王府中备好了美酒佳肴,要请夏大人过去呢。”
夏商眉头微皱,心中略有不爽。
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糖吃的手段实在不怎么雅观,弄得夏商像一个小孩子。
要不是现在夏商是腹背受敌,实在不愿意再次树敌,今日也不会如此好说话。
为了大局,夏商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神色自若地跟着广邪又上了车骄。
这一次倒是没给夏商带上头套,但夏商也没有去关心自己被带到了何处。
广邪此人如他名字这般带着一股邪气,别看他说话大大咧咧,跟人一种大脑粗的错觉,但他看人的眼神并非简单。
虽找不出破绽,但本能告诉夏商,对方的话比不能尽信。
整件事肯定有王妃的参与,但具体的事情广邪有没有完全按照王妃的心意去办,这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夏商上车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努力调节自己的情绪,担心见到王妃上之后会表现得太直白,说一些让场面尴尬的气话。
夏商是真的有些生气,想着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设计好的,心里就有种愤懑。
南宫楚心是个不简单的女人,这是夏商早就知道的,但他一直觉得这个南宫楚心在自己面前多多少少表露了一些真实。
在夏商的心里,南宫楚心一直是个漂亮的带着巨大野心的小女人。
能让夏商对她保持礼待,又充满一丝亲切的,恐怕就是对方不经意间在自己面前露出的小女人姿态了。
可现在来看,对方的这种小女人姿态并不真实,更像是一种让夏商放松警惕的迷障……
这就让夏商很难接受。
大雪天的轿子里并不舒服,密闭的空间中湿气很重。
等回到了京城里才有所改善。
现在是午后,虽然是大雪,但还是有零星的百姓在外出。
一路过来,夏商听得最多的就是百姓们对今年天气的议论。
都说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猛来得急,好像是天漏了窟窿,要照着这么个下法,不知道来年的庄稼还有几成收获。
说起来,每个人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半个时辰后,庸王府到了。
这座新修的庸王府不是很大,但确实是新建起来。
这足见皇上对三皇子李庸的器重。
也有人是为了表示皇上内心的意思愧疚。
因为当年所有人都认为庸王是最无能的,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京城百姓都拿李庸当做笑料。
听得久了,皇帝内心也对李庸产生了嫌隙,甚至不惜此王爵为“庸”字来自嘲,并且成为了正当年却被发配到别的省份的第一个皇室。
成了一个在整个皇权争夺的斗争中还没有开始玩就已经出局的悲情角色。
自一年前的东岳先生事件后,百姓和朝廷也才看清楚,这个李庸也并非那么庸碌无能,居然是在关键时刻力王狂澜,救下了全京城的文人才子,没有天下大乱。
这么大的功劳背后展现出的气魄也是非同一般的,所以才会得到皇帝的器重,重新加入了京城的权力争斗之中。
这座崭新的庸王府就代表着天下人对庸王的全新认识。
一年多来,李庸在京城倒是有了许多美名,尤其是在王府附近的街道内,百姓对李庸的评价很高,倒是跟早年间的二皇子有些相似,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对待他人都是十分和善的。和臭名昭著的李辛截然相反。
李庸已经到了府门前,穿着一身整着的裘衣站得笔挺地等着。
对面的民居看了很好奇,几个人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