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殿已经没了用处,左右,英王是不去的,在还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的时候,朝臣们就自发的来到了礼梅殿,就跟上早朝的一样,天不亮的时候,就聚集到了一起。
在礼梅殿外高喊着“请英王殿下做主”
林笙被是喊声惊醒的,这更寒露重的,卧在外间的鲨宝花,慌忙的进来,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林笙的身上“你又睡在外间了,我不是告诉你不用了么,天枢谷很厉害的,我住在这里很安全,等闲人是伤不得我的”
鲨宝花,涩涩“很久之前,谁还能想到,鸿蒙会有今天”
林笙“”忍了半响才开口“外面怎么回事?”
“早朝上到礼梅殿来了呗,逼宫来了呗,尾巴翘上天,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呗,这要放在几年前借他们一千个胆子,看看他们谁敢!”
诚然现在与之前,大不相同,于是林笙告诉杀青“干他丫的!”
于是,杀青睡到日晒三杆,才慢悠悠的起了床,彼时的朝臣们,站的腿都麻了。
“英王殿下,绥棱巨变,等闲不得,还望英王早早的作主”
杀青方间内漱着口,大敞着门,看着满院子的朝臣“往常年,父皇在的时候,本王记得明明是寅时末上朝,今儿个本王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诸位是丑时初就来了吧”
寅时末,凌晨五点,丑时初,凌晨一点,是不是都有病,自己不好好睡,也不想让被人好好睡!
“臣等为此事,彻夜难眠”臣子们越发的可怜
“所以半夜不让本王睡觉?所以聚众围堵宫门?所以这是要逼宫?”一句比一句凌厉,群臣们瑟瑟“臣等,不敢!”
“滚!”
于是,朝臣们,从善如流的滚了,就怕这逼宫的名头,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第二天,寅时末,朝臣们,踩着点又来了。
杀青,大开着门,用温水洗了把脸“往常年,父皇在的时候,本王记得明明是寅时中的时候,诸位就已经在议政殿侯着了,今个儿要是本王没看错的话,诸位是寅时末才来的吧,怎的,对于昨天心有不满,想要给本王一个眼色看看?”
群臣们,在瑟瑟“臣等,不敢”
杀青:“滚!”气势恢宏。
于是,朝臣们又从善如流的滚了。
连着两天,正事没说一点。
于是第三天,寅时中的时候,老老实实的恭候在了礼梅殿的门口。
寅时末,礼梅殿,吱呀一声大门开了。
群臣们,一个个站的笔挺“臣等,请英王安”
杀青:“往常年,父皇在的时候,本王记得”
朝臣们,心里发恨,往常年,往常年,又是往常年!这次还能往常个什么!
听面前的英王继续的说到“你们不是在崇安殿的门口等父皇早朝吧!怎得如今竟然到了礼梅殿得门口,是因为本王是个女子,诸位藏不住窥探之心吗!”
众朝臣“!!!”
噗通,噗通全跪在了地上“臣等,万死不敢!”
“敢不敢,你们是做了,而且接连着三天,本王让你们吓的,晚上睡觉都要合衣而棉,我,林氏诸代先皇还在天上看着呢,你们狼子野心,就包不住了?说究竟为何要偷窥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