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
贾俊恺懒得理会邵云,耳朵一直注意着病房门口的方向。
邵云没听到贾俊恺的反驳就默认对方同意了,欢天喜地的给贾俊恺和自己布菜,嘴里还念叨,“最喜欢吃王姨做的菜了,尤其这清蒸鲈鱼。”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好吃你来先生家再给你做。”王姨被年轻的帅哥夸赞笑的合不拢嘴,笑完看到贾俊恺受伤的胳膊小声嘀咕,“这昨晚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也一转眼就伤的这么重,小靳给我说的时候我都吓坏了,幸好没大碍。”
“王姨谁是小金啊?”邵云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名字。
“不是小金,是靳,言如骖马之首,当服马之靳的靳。”贾俊恺听到金烦躁的纠正邵云。
邵云呆住,满眼不可思议,老师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叫错别人名字这种事了?而且金和靳本来就音很近,他听错没毛病啊,至于这么凶吗?
不过这也让邵云对这位靳小姐更好奇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让他们老师铁树开花这么紧张在意!
“嗯,是靳小姐,言如骖马之首,当服马之靳的靳。”邵云醒悟过来后故意重复了一遍贾俊恺的话。
贾俊恺被自己学生揶揄直接闭了嘴,低头吃东西。
王姨则已经忘了邵云的问题,一个劲夸赞贾先生学问好。
贾俊恺没什么表情的听着,然后等邵云不好菜就低头吃东西,但他注意力并未留多少在食物上,耳朵仍旧注意着门口的方向,只要有人路过他就下意识的抬头。
邵云开始没注意,但很快就觉察到了老师的不对劲,稍微一想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暗想老师这是真动情了?
他也更好奇那位靳小姐了。
可直到他们这顿晚饭吃完,医生催促贾俊恺去检查靳媚都没有出现在病房。
贾俊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情况,但心情莫名的更差,而意识到这一点后,情绪直接跌入谷底。
邵云最后引着贾俊恺去做了检查,回来感觉到老师身上令人胆寒的负压,多少猜到了些,却也不敢继续多留,生怕这怒气转移到他身上,找了个借口就撤了。
而就在邵云准备进电梯的时候,电梯里走出来个年轻的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背着双肩包,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样子,很是青春朝气。
邵云在内心感慨了句年轻真好,便进了电梯却在电梯快关上的时候看到女孩朝着老师病房的方向走去,心里闪过一个想法,随即摇摇头,“邵云啊邵云,你是不是等人等傻了,老师怎么会是那种禽兽?”
低骂了几句自己邵云便找出手机准备拨电话给安医生,下午他已经通过自己的关系看过了老师的几项检查结果,如他猜测的那样老师无论是器官还是神经都恢复良好,那么他现在无法视物的最大原因应该是心理因素。
或许他们是时候劝老师找个心理医生了。
就在邵云思考着走出电梯的时候靳媚也推开了贾俊恺病房的门。
她下午回去洗了个热水澡,又美美的吃了一顿爸爸做的饭,又跟今天准备去上学的弟弟插科打诨了一会,在贾俊恺身上吃的委屈和负面心情一扫而光,于是又背着包来了。
都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她都做他的舔狗大半年了,好不容易对方终于对她有了点不同,她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挫折就放弃呢?
靳媚边给自己打气边进了病房,然后就看到病床上人正艰难的下床,动作迟缓却不减狼狈,只是一眼靳媚就受不了,小跑着奔过去,“我帮你。”
正努力下床的男人身体微僵了下,然后就想拒绝靳媚。
靳媚立马生气了,“不是说一天五倍的护工工资吗?既然给钱了为什么要拒绝我的服务?难不成你想赖账?”
“没有。”贾俊恺声音有些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