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来的很快,但还是晚了,他们已经睡了,你还要他吗?他都脏了,你还要吗?”霍姝看到夏清的目光,忽然笑了起来。
想到自己曾经遭遇的痛苦,霍姝就特别渴望从林夏清这张和苏若雅相似的脸上看到同样的痛苦。
可惜夏清只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不可理喻。”
说完夏清拖起身体发木的霍姝,将人强行拖到会议厅的门前,捏住霍姝的十指,一个一个试。
霍姝何曾被人这样羞辱过,再加上刚才那两巴掌,恨不得生啖其肉,“林夏清,你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我,唔……”
话还没说完,门已经打开,夏清如同丢垃圾一样将霍姝丢在地上,一把推开门,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涌入夏清的鼻腔。
而血腥味之中混杂着催|情的熏香,瞬间夏清就红了眼。
“阿扬……”夏清的声音都在发颤。
裴正扬握着酒瓶碎玻璃的手一抖,下意识的望向门口。
夏清已经看清里面的情况,紧绷着的心弦差点断掉,忙扑上去,一把握住裴正扬的手,“阿扬……”
“清……清……”勉强喊住两个字,声音干涩沙哑的几乎听不出原音。
夏清一颗心瞬间疼的支离破碎,上前将人抱住,看着握着碎玻璃抵着苏碧溪脖颈,自己掌心也在滴血的男人,用哄熊熊的音调低低的哄裴正扬,“阿扬乖,手松开。”
“她想弄脏我,我要杀了她。”裴正扬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因为夏清出现稍微清醒的目光里带着狠厉。
看着苏碧溪脖颈那一道血色,夏清知道裴正扬不是随便说说,他是真的想要杀掉这个苏碧溪,如果她来的再晚一些,他恐怕已经将人割喉。
夏清不但没觉得男人心狠手辣,反而越发心疼的将人又抱了抱,“阿扬乖,她不值得你脏了手。”
可不,这世界没有人值得她的阿扬弄脏自己的手。
霍姝不可以,苏碧溪更不可以。
“可是她……”裴正扬声音仍旧干涩沙哑,可语调却带了道不尽的委屈。
“没关系,我不是来了吗?”夏清跪在地上从一旁拥着男人,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柔声低语。
“清清,我没有弄脏自己,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裴正扬的理智随着夏清的拥抱渐渐涣散,扭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迷离的望着夏清问,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不嫌弃,我们阿扬不脏,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还是我的阿扬,我就不嫌弃。”夏清将唇贴在裴正扬的耳旁呢喃,心疼的无以加复。
“真的吗?”裴正扬低低的问,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自己的母亲,他真的害怕,害怕因为对爱情和男人失望,清清也变成母亲那样。
“真的,阿扬我没有那么脆弱,我们的感情也没有那么脆弱,比起你的生命和自由,那些都不重要。”夏清看到裴正扬目光所在,声音越发的轻柔,却带着镇定人心的力量。
裴正扬握着锋利玻璃碎片的手这才渐渐的松开。
只是才摊开,夏清的就险些眼泪滚落下来,他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还没怎么伤着别人,自己掌心却已血肉模糊。
“清清,不哭……”裴正扬看到夏清眼角的泪珠,理智稍微回来,伸手去替夏清擦脸,却擦了一脸的血,整个人瞬间慌乱无措的跟个孩子似的。
夏清低头在他的衣服上蹭蹭,“没关系,擦一擦就好了。”
“二少,二少……唔,好疼,我好难受……”就在夏清蹭完脸的时候,被裴正扬放开的苏碧溪药性又冲了上来,难受的爬在地上呜咽。
夏清抬头猛地看向对方,终于明白阿扬为什么要对苏碧溪动手,看苏碧溪中药的情况,比裴正扬严重了不止一倍,伸手握住苏碧溪的手腕,很快的查了一遍她的脉搏,然后低骂了一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