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句话丁清宁直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笑出了声,她当然不会同意这句话。
她认为爱都是索取的,谋求的,计较的,控制在每一件事上,得以让一个人愿意抛下一切,不计后果,眼里心底只有那么一个爱到难以自拔的人。
这些可不是放纵爱人自由,便可以称得上爱的感情。
那是无能为力,妥协后退的表现,她不会那么做的。
心里这么想,输入的字表现出的却是温蕊体贴:“当然不是,我只注重您的感受,一切的对话都只因您而已。”
冷夜渊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丁清宁专挑冷夜渊不爱听的说,而每一句话细品下来又有一定的道理,冷夜渊虽然被说得心情阴郁,但也没有反驳。
也许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身为常年被情绪折磨的当事人,他心中的感受远比和丁清宁沟通的三言两语来得丰富且复杂,他现在仍然是满心满眼的都是林子晴,但林子晴关注的却不止是他一个人。
这正是他忧心的原因之一,林子晴有过一次离开他的经历,不代表不会再有第二次。
自己迫切纯粹的情绪,子晴不一定会全都接住,要么是哄他,要么就是把和他一起做的事情推在后边,以其他事情为主,这让冷夜渊颇为介意。
然而他却没有可以与之谈论的人,而现在和自己交谈的人,冷夜渊也不认为她可以帮到自己,他随手输入一句话:“既然你这么懂得分析,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也许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事可做了,也许他心里真的期待着那么一个不太一样的答案,就算心里不抱希望,问上那么一句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这个治疗师主动找上门来,他也就“人尽其才”吧。
丁清宁也没打算认真对待冷夜渊和林子晴的感情问题,只说:“既然冷先生这么在意冷夫人,不如您就学习冷夫人作为行为矫正的一部分好了。”
“什么意思?”冷夜渊不解,自己的夫人有什么地方可学习的,而且还是在解决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上。
等待两分钟让冷夜渊足够的时间反应之后,丁清宁继续说:“二位虽然是夫妻,但冷夫人完全没有出现冷先生这样的问题,难道不值得学习吗?如果冷先生能像冷夫人一样,将其他事放在重心和第一位,您自然就不会过于在意这样的情感,也有许多自己的事做了。”
冷夜渊皱起了眉,这话的意思明显是在说林子晴对自己的在乎不够,他不悦地回复:“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只不过是一种行为治疗。”丁清宁淡定地回复,又加上了一句:“原来冷先生不怎么认为,那恕我多言了。”
“你最好还是给我有效的方法,不然我觉得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冷夜渊对丁清宁的话表示不认同,并且也已经不耐烦地想结束对话。
这不过是丁清宁的一次试探,她也没想到冷夜渊竟然会对有关林子晴的事,能够接受的程度竟然这么小,简直是要把自己和林子晴牢牢地绑着,将那人完完好好地护在怀里。
真是让人……一言难尽的嫉妒啊。
丁清宁的“谈话”也很有分寸,察觉到冷夜渊是真的不耐烦之后,留下了一句“冷先生之后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随时交流,我会接受您的一切问题”便主动地结束了对话。
然而最后的这一句话颇有“你夫人没有做的事,我可以来替她进行”的意味,但冷夜渊的重点一直都不在丁清宁说的话上,所以没品出来,也没太在意。
他的心中仍是不悦,对于这个治疗师不知分寸的行为,主动。
冷夜渊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见林子晴回来,而去接煜宝儿的刘管家也在电话里对他说,煜宝儿要去顾家吃晚饭,说是要共同完成一项手工作业。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