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成了经理,现在只剩下余敏和关涛两人。余敏没什么野心,是随遇而安的性子,而关涛心里却颇有些道道,由于公司的规矩严,他早就在抱怨颇多,后来陈兴旺升了经理,算是熬出头了,他的职位却一直原地不动,业绩也只是一般,久而久之心生积怨,在利益的趋势下,把客户往外送也就顺理成章了,偏偏他在这一行积累了一些经验和资源,有人向他抛出橄榄枝,走上这一步便是水到渠成。
潘艺手底下的团队看似人多势众,兵多将广,但实际上不少事情都需要依仗余敏、关涛这两个经验丰富、专业能力又强的老员工,她也知道关涛的心思,对他做得是佯作不知就是给他开个方便之门来稳住他;她清楚的知道,切断了他这一财路自己势必要少一名得力的下属。
许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能穿透人心,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里的文件推给她。
潘艺接过文件看了一眼,心里再次起伏,让她觉得意外的不是关涛的事被许哲知道了,而是他察觉这件事的方式既不是道听途说,也不是机缘巧合,就仅仅是靠着统计出来的数字;当然,这份数字本身就已经有足够的说服力了。
许哲道“除了关涛外,还有一名新人也是同样的问题,每周的客户到访量刚好达到公司最低标准,成交量却很少,电话呼出数丝毫不见少,公司会对他们做开除处理;关涛是你带过来的,我想听听你的处理意见”,
按照许哲的意思,飞单是公司红线,不管资历多老的员工一旦越过红线都是做开除处理,但关涛职位虽低,毕竟有些不同,他需要知会潘艺一声。
潘艺叹了口气,道“让我先跟他谈一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