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了下来。

这种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行骗这么多年，可谓是第一次遇到，对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全部底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竟然知道自己明悟的骗法。

而且还知晓骗法的第二法！知晓这骗法第二法，就是欺骗自己。

甚至此刻看着对方的微笑，这柳絮有种魂飞魄散之感，似在其灵魂深处，曾经有一份记忆对此人有着刻骨铭心的畏惧。

这种感觉，让他越看王墨，越觉得熟悉，似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你是谁！！！”他颤抖着身子，眼中露出无法形容的恐惧。

“竟有了要自行破开封印的迹象...”王墨神色露出诧异，他清晰的看到，柳絮体内对于转世前的封印，此刻隐隐松动起来。

“这对于前世记忆的封印，看来若有刺激，可以不需我来打开，就可自行破除...”

王墨目露思索。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骗法！你...你到底是谁！！”柳絮身子颤抖，那种来自灵魂的恐惧，与眼下他的惊恐重叠，似眼前这一幕，他并非是第一次遇到，似在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曾经经历过一样。

“是你亲口告诉我的。”王墨喝了一口酒。

“这不可能！！我家主人是断肠人天尊，我...我...你若伤我，你形神俱灭！再说，我没有见过你，我也没有骗过你，你...你来找我干什么。”柳絮眼中恐惧越来越浓，话语都混乱起来。

“莫非...莫非你是同道中人？”柳絮也不知怎么想的，呆呆的望着王墨。

“你叫做柳絮，我叫做王墨，能想起来么？”王墨放下酒壶，看着柳絮。

“王墨...王墨...很熟悉”柳絮眼中露出迷茫，隐隐出现了挣扎，似沉浸在某种奇异的状态中，很快，其身子就颤抖起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看来他无法自行破开封印，安立信不能，他也不能，不知其他人，有没有可以自己破开封印恢复记忆的。”王墨暗叹，不忍柳絮如此痛苦，右手抬起，在其眉心蓦然一点。

这一点之下，柳絮脑海轰鸣，如同万万雷霆同时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