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右脚向后微微挪了几分,以防对方的出手袭击。
“几位,带着面具不热吗?”那单脚立于荷叶之上的男子一脸轻松,笑着问道。
“呵呵,王门主好大的雅兴啊!”看着一脸悠闲的轻抿着手中的小酒壶,牛头面具武者轻哼一声,说道。
此人赫然便是早早便在此等待众人的王墨,王墨满脸痴迷的看着池中妩媚的荷花,默然许久,脸上的神情忽然变了几分,最终忽然高兴起来,兴致勃勃的说道“要不,各位一起随在下喝酒赏花?”
王墨眼睛微微一眨,不见身子有任何举动,便像迎风而起的蒲公英一般,飘落在架桥之上,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水,王墨笑道“你们都带着面具,又穿一样的武袍,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要不把面具摘了吧!”
随即又轻饮一口酒水,继续道“子龙组长,白家主,你们说是不是?”
话毕,那纯色面具武者身形微微一颤,片刻之后一边仰天长笑,一边摘下紧贴在脸上的黑色面具,面具之下,此人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条弯眉浑如刷漆,有万夫莫敌之威风,只是其脸上那条狰狞的疤痕,倒显得与其格格不入。
此人赫然便是五行组的组长王子龙,也就是桂英与冰王的义父。
王子龙笑声不断,片刻之后才开口道“王门主果然厉害!”
王墨挥了挥手,摇头道“不是我厉害,是你的替身没找对人”
眼看王子龙两条弯眉微皱,王墨又道“因为他叫称呼我为‘您’,你觉得你能叫出来吗?”
王子龙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自嘲的摇头笑道“不会”
“对嘛!我就担心你可能会出事,所以我刚刚来的时候,就趁机把你那个替身带过来了”说着,王墨扭头对着一旁一撇嘴,只见在桥的一旁有着一滩黑乎乎的粉状东西。
轻抿了一口酒水,王墨微微伸了伸懒腰,笑道“嘿嘿,我就稍微逼供了一下他,谁知道他身子骨这么弱”
王子龙此时额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就算王墨随身携带着汽油和打火机,那也不能这么快就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烧成灰吧!
对着神色复杂的王子龙眨了眨眼睛,王墨又扭头对着夜叉面具武者笑道“白家主,你打算一直带着面具吗?aquot
那夜叉面具武者快速的摘下脸上的面具,不冷不热道“我倒是小瞧了你了”
那是一张比起王子龙确有天壤之别的脸,王墨冷哼一声“你还不如戴上面具那?”
此时的白狼样貌虽跟以前一般丑陋,但好歹脸部不在抽搐的,白狼完全一改往日的胆小猥琐,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狰狞。
瞟了一眼摘下面具的白狼,王墨轻呼一口气,淡淡道“白家主,你这扮猪吃老虎的绝活,在下是自愧不如啊!”
“我就认识你俩,剩下的几位,要不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无视白狼眼中激射而出的寒光,王墨嘴角微微一扬,伸手指了指其余的几个黑袍武者。
话毕,一个面带网状黑色面具的武者,摘下脸上的面具笑道“王门主,似乎忘了贫道了aquot
那手持拂尘的武者,赫然便是先前在沙地山替王家说话的阿鼻地狱申青良
王墨尴尬的拍了拍脑袋,自嘲道“呦!瞧我这记性,把您老给忘了。该罚该罚”说着便举起酒壶,仰头一阵猛灌
眼见三人都已经摘下自己的面具,剩余的四名武者而纷纷摘下自己的面具,其中那黑色桃花面具下果然是一个女子,那女子年约四十,虽已不再年轻,然而那熟女独有的气息,却是着实迷了王墨一下,唯独让人感到遗憾的便是,此女的脸上有着一道和王子龙不相上下的疤痕。
此疤痕更是被其改变成一道梅花的花纹,但由于疤痕过深,即使变为纹身,还是能被人一眼看穿,由此可见此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