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清又道“想来舅舅这几年,不仅在游历,还夜夜春宵呢。”
苏行止但笑不语,给姒清倒了杯早已经泡好的茶,姒清将茶杯拿起,放在唇前,轻轻呼了口气,喝下一口,晓有深意的道“就是不知道外公知道他那宝贝儿子求圣旨不是为了娶什么世家女子,而是一位花魁,估计会当场气的吐血吧,那场面,本宫还真是期待。”
提及苏焕,苏行止的眸底划过一丝的讥讽,很快就将这讥讽隐了下去,故作气愤的道“侄女儿这是瞧不起本公子的阿瑶是花魁?”
“怎会,这世上任何的职业都是值得尊重的,能成为花魁,必定是位很出色的女人。”姒清认真的言道。
“那还真是谢谢殿下如此夸赞本国舅的阿瑶了。”苏行止亲亲的在念瑶的额上落了个吻。
姒清微微瞄了一眼倚靠在苏行止怀中,却神情淡漠犹如人偶的念瑶,“舅舅,做如此决定,会后悔吗?”
留着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在身边,偏偏还爱惨了那个女人,就算是得到了身又如何,迟早会有一天被伤的遍体鳞伤,她自小就和这个小舅舅的关系不错,不愿看到他日后因为一个女人而暗自伤神。
苏行止自然明白姒清所想,搂着念瑶的手臂微微收紧,“绝不后悔。”
姒清深深看了眼苏行止,“好罢,既如此体己话结束,该进入正题了,那么,白姑娘可需要”
“不必。阿瑶不会多说。”对于这一点,苏行止还是有自信的。
听到苏行止的答复,姒清也不多说废话,言简意赅的道“本宫想要让朝廷上的一些官员掉掉血。”
“呵,殿下这一开口,内容就如此了不得。”苏行止茶色的眸底闪过了一道精光,“莫不是因为前写日子我捎给你西岭的消息?”
“正是,主要还是皇城司那里传来涉及贪污的官员。本宫怀疑,西邻的地方官员极有可能和他们有所关联。水灾,遍地灾民,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密而不报?十之八九是怕防洪大坝倒塌的真正缘故被查出来。”一想到西邻百姓有此遭遇姒清的心就愠怒到了极致。
尤其是那些贪污的人,用着朝廷的俸禄,吃着大宋的粮食,居然还敢贪大宋的国银?若被她确实,必定严刑处之,以儆效尤!
“却是有此可能,当年先皇可是拔下了一百万两黄金下去修建这大坝,工程之大,可一层一层的将钱拔给下边的人,这中间动了什么手脚,就不得而知,殿下也莫恼。”苏行止不慌不忙的道,顺便喝了一杯酒,才开口,“我已经替殿下想好了个良策。”
“哦?愿闻其详。”姒清晓有兴趣的道。
“殿下何不像当年的志康帝一般,举行一场义卖?此举既可以让国库少出点钱,又可以逼迫那些狡猾的家伙出自己的银两拍下东西,还能让人暗中观察他们,何乐而不为,而且,我可不信我这聪明的侄女没有想到这一点。”苏行止不羁的笑了笑“让本国舅猜猜,可是怕那些人捐出的东西是次品,或者不愿掏钱,更或者是,怕到时候没有什么理由举行义卖,毕竟,西岭的事情,知者还真不多,要真以此为由的话,只怕会打草惊蛇。”
听着苏行止句句都戳在她心里的话,姒清重新展颜“舅舅果真是不负‘倾华公子’之名,不知对此,你有何高见呢?”姒清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
苏行止也笑着回了个礼“过奖过奖,倾华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是吧念瑶。”
念瑶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咳咳。”苏行止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色,眸里闪过了一道算计的光芒,姒清习惯性的警惕起来,“前几日,小侄女不是捎了个消息来,说是和烛阴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