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好在味极鲜那边上了正轨,小仓山又没开工,高铁匠除了在后头工地上,盯着赵昊的新居,也没什么正经事情。
高铁匠许久没摸铁锤,早就手痒难耐。此番得以重操旧业,自然十分兴奋,一边梆梆梆敲着小锤,一边还一脸不过瘾道“这黄铜太轻太软,都不用过火,就这么梆梆梆的敲,想敲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那不越简单越好吗?”赵昊笑着瞥一眼在隔壁磨镜的吕师傅。心说有钱就是好,只要动动嘴就行,有的是专业人士替你动手。
“那显不出老汉的手艺啊。”高铁匠却觉着不过瘾,提议道“待会儿我在上头给你錾个花吧。”
“随你开心。”赵昊笑着一指挂在墙上的图纸道“只要别走形就好。”
“公子这话说的,咱是打枪管的老把式,干点这个简直是小菜一碟……”
两人正闲扯淡,高武进来禀报,说是周祭酒来了。
“好吧。”赵昊只好先丢下高老汉,跟着等在外头的管家,去花厅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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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中,看到赵昊进来,周祭酒居然下意识要起身相迎。
但猛然意识到这样有失体统,他忙硬生生制住身形,改为欠了欠身。
这让赵守业看了不禁暗暗称奇,心说赵昊施了什么法子,居然把个堂堂国子监祭酒,吃得这么死?
赵昊也很客气,向周祭酒行了师生礼,然后甘陪末座。
“二位可否让本官,与令公子单独聊聊?”周祭酒看看赵家兄弟,两人早知道他是来找赵昊的,便识趣的离开了。
等到花厅没了旁人,周祭酒猛然站起来,就像椅子上有针一样。
“赵公子……”周祭酒朝赵昊深深作揖,弓腰到底道“该做的事下官都做了,邵芳那边我也断了联系,此事可否就此作罢?”
“大司成好生多疑,那日便与你明言,该办的事办完了,咱们就算两清了。”赵昊靠坐在官帽椅上,掸了掸锦袍上的浮灰,淡淡道“何苦再来问一遍呢?”
“这不是心里不踏实嘛。”周祭酒掏出帕子擦擦汗,这才松了口气道“不听公子亲口说原谅我了,实在不放心。”
“现在可以放心了?”赵昊站起身来,给周祭酒整了整发皱的衣袖,淡淡笑道“没旁的事儿请回吧,我还忙着呢。”
“呃,还有件事……”周祭酒硬着头皮,迎上了赵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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