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宴倾城,最终还让宴倾城受到了这样的冤屈。
“这么说来,这银针其实是被你拿走交给了顾家一起的二长老对吗?”薛大人算是理解过来了。
“没错。”
“来人,全力捉拿顾家二长老!”薛大人立马派人去将二长老给抓来。
“不用捉了,本王路过顺手将人给带了过来。”墨夷琏领着二长老走了进来。
“拜见宣阳王殿下。”众人齐齐行跪拜之礼。
“都起来吧。”说着又看向薛大人,“大人还是办正事要紧。”
随后,银针的来历也都解释清楚了,是二长老让林深去拿的,也是二长老交给昨日那位大夫的,可是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位大夫的踪影,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一样。
墨夷琏其实在昨日的时候就去查过那位大夫,的确是从大理寺消失后就再也么有见到人。
加上昨夜在大理寺出现的那个人,简直太奇怪了。
后来薛大人也派人再去找了那位前来当证人的大夫,但怎么也没有找到,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薛大人一时间也被难住了,该找的证人不见了,宴倾城和宴诗寒争吵是事实,但宴倾城到底有没有给宴诗寒下毒这还不太确定,毕竟没人亲眼所见。
还有,昨日宴倾城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并不知道宴倾城身在何处做什么,宴倾城更不知道宴诗寒会这么巧的生病。
但从二长老的话中可以得出,那位大夫仿佛和宴倾城有很大的过节,那么这一次伪造证词,是不是也是想要谋害宴倾城?
可证人毕竟不见了,这些猜测也无法证实。
这时,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向他们走来一位姑娘,来人正是整件案子最关键的人物宴诗寒。
“诏训你且说说,当真是宴倾城给你下的毒?”薛大人郑重的看着宴诗寒问道。
宴诗寒看了一眼宴倾城,眼睛里充满了恨意,紧握起拳头,指甲都快浸入血肉里了。
“当日我的精神有些恍惚,记不太清楚了。”宴诗寒别开脸道。
“诏训,这件事事关重大,本官希望你仔细回想一下当日的情况。”薛大人是真心的希望宴诗寒能说句靠谱的话来,不要再给他添什么乱了,不然事后可真的无法给墨夷琏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