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场排名最末的长老会成员,而且连正牌长老都还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下一届长老的候选人之一而已,跟冰无情这个新晋后辈的身份平级,这种场合根本就没有言权。
但是这个时候她不能不站出来,否则冷冷真被雪立平扣上叛门弟子的罪名,那么冷冷日后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就算是她这个师父也别想保下她的性命。
“雪副掌门此言谬矣,许小冬既然是长老会成员,那么自然就有参与议事的资格,我雪剑派一向都是如此,雪副掌门不会是想要私自篡改列祖列宗留下来的规矩吧?”迟千秋皱眉道。
见众人神色各异的看着自己,雪立平不禁暗骂了一声老不死,只得讪笑道“呵呵,迟长老言重了,我只是看其他几大长老都还没有言,她这个排名最末的反倒抢着说话,不懂规矩,所以提醒一下而已。”
迟千秋环视了众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其他几大长老看样子都还没有表态的打算,既然如此先让许小冬说几句又有什么不可?毕竟她是冷冷的师父,在这件事上还是有不小言权的。 ”
“多谢迟长老。”许小冬闻言感激的对迟千秋点了点头,她并不是迟千秋一系的人马,也知道迟千秋这么说并不完全是替自己出头,更主要其实是为了不让雪立平称心如意,但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替自己解了围,多少也是一个人情。
“不必,仗义执言而已。”迟千秋摆了摆手,随即道“长老会一向注重广开言路,你若有什么话,当着大家的面尽可畅所欲言。”
许小冬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道“好,我想问雪副掌门一句,你刚才说谁是叛门弟子?莫非是想说冷冷吗?”
“当然。就以她之前种种所作所为,勾结外人对付本门带队大师兄,公然违抗师门命令,这样难道还不是叛门?”雪立平理所当然道。
“他们在世俗界到底生过什么事情。仅凭你儿子的一封信恐怕很难让人信服,上次议事的时候也说了,一切都要等冷冷回来之后才能调查清楚,就算是你这位雪副掌门也不能平白给人扣上叛门弟子的屎盆子吧?何况话说回来,最终如何落冷冷那也是掌门说了算。? 你一个副掌门凭什么越俎代庖?”为了维护冷冷,许小冬已经打定主意要豁出去了。
这番话说得可谓毫不留情,就连迟千秋听完都不禁露出了几分意外的神色,至于雪立平一系的那些人则个个气急败坏“你说什么?!”
反观雪立平,这个时候脸上倒没有露出半点怒容,反而饶有兴致的笑了起来“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做副掌门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话,许小冬。你是头一个。”
越是这样才越令人后怕,许小冬对上他的阴冷眼神心头一紧,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
“既然如此振振有词,那本副掌门倒要洗耳恭听一下你的高见了,你不妨说说看,这次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应对?还是说根本就不需要应对,干脆跟个窝囊废一样忍气吞声,冰无情和我儿雪剑锋就算被人白打了是吗?”雪立平表情莫测道。
许小冬闻言不由噎了一下,对方这话明显是不怀好意,她为了自己徒弟冷冷仗义执言是人之常情。旁人还不会多说什么,可这次事件显然不是她一个排名最末的候选长老能够插嘴的,无论怎么说都是不自量力,逃不开被人耻笑的下场。
不过到了这一步。许小冬也只能继续说下去“我没有这么说,这次事情本来就是历练弟子的事情,要是随便出点什么事情都需要门派亲自过问,那还叫历练吗?更何况,我们雪剑派单独派出一个冰无情,本来就已经是违规在先了。现在要是再派出其他高层,别的太古门派怎么看?”
“怎么看?如果我们真的在意门派形象,这次事情就绝对不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