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玺淡漠的看了一眼孟里,飞身离开。
老神医没有来,来的是老神医的徒弟——杜蘅,昔日那个被太后相胁,在青天农药里下毒的女子。
杜蘅为木头施了针,才对叶回心说:“回心,你日后离将军要远一些,不然,你会受伤的。”
“杜蘅,你知道解药吗?洛阳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到京城,我需要早做准备。”
“师父都无可奈何,我又能怎么样呢?而且,洛阳不会解毒。为今之计,你能找到司徒月的师父——李玄机。”
“洛阳是司徒月的师兄,怎么会呢?”
听到杜蘅这话,叶回心瞬间明白了过来,木头又在骗她,骗她洛阳来了,他的情蛊就能解除了。
“若是洛阳真能,你不觉得他此刻早该出现在京城了吗?毕竟,洛阳和将军可是表兄弟。”
“可,玄机老人已经去世了。”叶回心说完,就沉默了。
为今之计,只能找司徒月了,可司徒月会把解药给她吗?
不会,这个答案是不可否认的。
“司徒月更不可能把解药拿出来的,将军已经妥协了两次了。”杜蘅叹了一口气。
叶回心一顿,第一次应是司徒月新婚之夜,木头去见她。第二次是司徒月要求木头陪她七日。无可例外,木头都没有得到解药。
“书,书。”叶回心瞬间想到,玄机老人在世的时候,曾经赠送给她一本书。
叶回心连忙走到书架前,开始寻找玄机老人给她的书。
“什么书?我帮你找。”
最后,叶回心找到了那本书。
在最后几页,提及情蛊的内容。
“不行。”杜蘅看到了解决的办法,立即拒绝道。
“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叶回心把书塞到杜蘅的手里,吩咐道:“倾心,去取笛子来。”
“书上说了,此等办法,试过的人无一例外都死了。你若是死在将军的手里,将军他……”
“杜蘅,可若是不试,木头只有不足一日的时间了。”
书曰,情蛊分子母二虫,分种男女二人体内,为持续情意。若一人生异心,母蛊者,可驱使子蛊杀人。
所谓生异心,便是中了子蛊的人,爱上的人是没有中母蛊的人。
情蛊非死不能解,又非生不能除。意念至强,可割除子母情蛊之间的牵连。至今,欲解情蛊者,皆亡。
所谓解药,便是需要木头强大的意念。若是没有南宫玺的打断,可能木头会杀了叶回心,蛊虫不解。也可能是木头克服了蛊虫对他的控制,而解了蛊虫。
只是书上写的,欲解蛊虫者,皆亡。便是说,没有人能控制蛊毒发作,不去杀人。
“杜蘅,或许木头能克服呢?”
“可是……”
“杜蘅,我们试一试,这根银针给你,若是木头控制不住自己,你就扎他的风府穴。”
郡王府,司徒月扶着桌子把水倒进杯中。
“咳咳咳……”鲜血顺着司徒月的嘴角流了出来。
司徒月伸手欲拿桌上的药,但被人先一步拿走了药。
“解药是什么?告诉我。”来人扬了扬手中的药瓶,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