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子明一愣。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江一辰眼眸渐寒“你只当是梦一场，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搞清事实？”

“难道你不清楚，一旦搞清事实，你的命，就留不住了。”

呃！！

方子明浑身一颤，这股寒意，他感受过！

昨晚……

是昨晚吗！？

还是在梦境中？

不对！

方子明瞪着大眼睛，此时不仅是江一辰的眼眸中充满寒意。

杜知礼与夏语嫣的表情也不怎么好！

这个表情……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不是梦！

他不是做梦！那他的手脚是怎么好的？明明已经被捏断了才对！

方子明彻底懵了，一会是梦，一会不是梦。

眼前的几个人，明显告诉他，一切都是事实，但他完好无损的手脚又让方子明感到疑惑。

咕嘟！

方子明干笑一声“我应该是迷糊了。”

“刚刚一定是迷糊了！”

“这个噩梦做的，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对不起啊！真是对不起，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分。”

“见谅，我毕竟宿醉，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不管是不是梦，方子明都能确定一件事。

如果杜知礼翻脸不认人，哪怕江一辰与夏语嫣不动手，他现在也跑不掉。

现在，还是装装傻，蒙混过去，等回到省里，在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家里。

到时候……

“现在装傻，已经没用了。”江一辰冷声道“我说过。”

“给过你机会。”

呃！！

方子明连忙往后退，说道“那个……我没装傻。”

“我就是……”

刷！

江一辰突然来到方子明身前，极快的动作让方子明再一次绝望。

昨晚，江一辰没有直接动手。

但他知道，江一辰绝非常人。

现在……

咔！

江一辰捏住方子明的脖子，冷声道“你这种罪大恶极的人，本就不应该留。”

“原本让你多活些日子，是为了长远考虑。”

“现在，你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什么！？

方子明瞪着大眼睛，江一辰，难道要灭掉他？

在南城，让他没命！？

“你……你要干嘛！？你还想弄死我吗？”

方子明喊道“夏语嫣！这次，你管不管？他可是要……”

夏语嫣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怜悯。

今天上午她到部门后，马上查了关于省内方家的资料。

本来，她查不到太多东西，但洛上校在，就算方家隐藏的再深，也藏不住。

也是因为洛上校，夏语嫣得知了方家的一系列事迹。

方家怎样上位，怎样不拿人命当回事，怎样踩着一具具尸体往上爬。

方家，根本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家族！

方子明也是一样，夏语嫣以为方子明最多是渣滓，欺骗女人的感情，道德败坏而已。

可当洛上校将资料递给她时，她才知道，方子明害了太多人。

许多人因为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而他，却花天酒地，嚣张跋涉！在省内，一个排不上名次的世家，就已经恶迹斑斑，做了这么多令人头皮发麻的事。

夏语嫣甚至不敢想象，其他的世家，又是怎样的家族！

方子明，死不足惜！甚至，死，都是便宜他！

无论怎样对付方子明，那些受害者都已经救不了了，过去的事，再也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