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仪眼角带泪,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心想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偏偏没看到那个台阶,偏偏脚崴了,这脚一崴,得多不方便啊!
夜里她都不敢翻身,烦躁的捶了下床,发出来一声闷响,而后身后一道声音突然传到耳边:“床惹着你了,捶它出气。”
容仪惊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就见姜舜骁站在床边,蹙着眉头看着自己。
她惊疑不定:“你怎么进来的?”
他淡淡的说:“翻墙。”
容仪:“……”
好一个堂堂宁威将军,夜半翻女人院墙,这若是传出去,这张脸可是不要了。
“我这院里还住着别人呢,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姜舜骁轻嗤了一声,撩开袍子坐在她床边,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说:“阿满会处理好,这个时候,她们恐怕睡得正香。”
容仪:“……”
“我来看看你伤的如何?”
容仪瘪了瘪嘴:“你问阿满不就清楚了吗?总之没什么大碍,都不需要请大夫,阿满就能帮我看好。”
听她话中带刺,姜舜骁眉头又拧紧了些,他说:“怎么还与我耍小孩子脾气,你崴脚可不是我推的。”
容仪躺了下去,翻过身不理会他。
知她因什么闹脾气,姜舜骁也没多说,只掀开了被子,看着她裹上药草的脚踝,没去碰它,又将被子给她盖好,小心的挤在她旁边,将她困在面前,说:“你如今是一点儿都不给我留脸面了,我说也是错,不说也是错,女子都如你这般吗?”
容仪默了默,恶声恶气道:“你若是不会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姜舜骁也沉默了一阵,说:“我真是弄不明白了,我若是不说,你便觉得我在想不好的东西,我一开口,你又让我闭嘴……我是那句话没说明白,让你听着刺耳了?”
敢情还嫌她无理取闹了?
容仪深吸了两口气,说:“你快快闭嘴罢!本来无事也被你这些话说的有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