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就只配被支配。
齐宁深吸了口气,说“不管父皇认不认同儿臣的能力,有些话儿臣也不得不说,父皇若当真,想要助齐淄辰复国,这其中的压力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赤坦如今是什么实力,岂能与孟国硬碰硬?就算有一日,真把孟国气数熬尽,那时已经成了一盘散沙的孟国又如何能凝聚的起来?再且,这世上不只是一个孟国,周边的国家虽小,可若能凝聚起来,也是一股力量,赤坦与孟国硬碰硬,得益的终究不会是赤坦,到那时赤坦元气大伤,若再有个什么,可还能应变?”
父亲说她没有远见,只看到当下,可当下的积贫积弱,不也是当初的不作为造成的吗?
赤坦好战,一个好战的国家,又能撑到几时?
老皇帝默了,过了许久,才说“孟国一日不倒,赤坦就无强大之日,只要孟国倒了,他齐淄辰如何复国,与赤坦无关,但赤坦却可以有相应的条件,壮大国家,你可明白?”
齐宁不明白,说白了,就是如今的孟国太过强大,让父亲忌惮了,他想借齐淄辰这股势,炒起一股有名的战火,战胜,齐淄辰复国,一辈子都要感激他,若战败,将齐淄辰推出去,自己也可以摘个干干净净。
既然父亲也知道,如今孟国强大,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扳倒的,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个信心,就一定能助齐淄辰复国呢?
他明明知道,这是一场只能胜,不能败的大战。
齐宁知道,一代君王,终是不可忤逆,也不可置疑的,她曾多次想要劝说父亲,放弃助齐淄辰复国的念头,可如今看来,父亲依旧坚持自己所想,没有半点要改变主意的意思,那有些话,就到此为止吧。
终究,是父亲老了,一些决断上,失去了判断。
父女俩沉默了很久,直到内侍来报,说成王来了,齐宁才准备退下。
内侍将齐宁送到殿外,齐宁看了他一眼,说“父皇的药,记得看着他喝,他若不愿,还请公公多费些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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