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空有相貌的人,她说话也十分有理,且还不是什么歪理,叫人听了也能舒服。
齐淄辰总算是露出了一抹笑,说“公主说的对,原本就不该纠结这些,只是刚才公主自己也说了,男女有别,且我还算是外男,更不能直呼公主的名讳和封号。”
齐宁倒是没想到他反应竟然这样的快,一下子就给自己驳回来了,当下有些好笑,好笑于他心思实在缜密。
她倒也不浪费时间一直纠结在称呼上,而是转移了话题,说“听说,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如今怀了身孕,可还好?”
本来是一句寻常的问话,可她问完之后,自己都不大自在起来了,又自顾地解释说“从前总见其他娘娘怀孕的样子,看着又幸福又痛苦,尤其是在早期的时候,有的娘娘人都会瘦一大圈下来,叫人揪心不已,不知道那位姑娘情况如何?”
齐淄辰说“劳公主挂心了,她和寻常孕妇一样,怀孕前期反应很大,请了许多大夫看也没用,只说让她好好休养。”
“需不需要请太医去看?”
“不用了。”
他拒绝的很快,像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齐宁默了一会儿,说“你如今这般年岁,总该有孩子了,你心悦她,给她恩宠,让她能有这般福气怀上你的孩子,得知这个消息我很高兴,我想着宫里的太医见过的症状更多,想必会更周全,才会提议让你去请宫里的太医给她看看,没有旁的意思。”
她说这话时很冷静,也很平淡,眼神更是没有一丝委屈,可或许是男人的天性使然,他好似就从这平平无奇的一段话中,听出了她的小心解释,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这是她的好意,原本不该就这样驳回去,可他的心里也实在不愿她过多的关注自己妻儿的情况,毕竟与她无关,现在与她无关,以后也与她无关。
齐淄辰说“公主莫要多想,只是大大小小的大夫郎中请了不少,看过之后都说她那是正常反应,也开了药方让她安胎,如今只是等着,把这几个月熬过去就好了,倒是不必劳烦太医院的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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