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容仪在那边也不会受到什么亏待,只是这一次的意外,着实是令人后怕,除此之外,容仪在王府,过的还是很快活的。”
老夫人突然哼了一声,她道:“他敢对我孙女儿不好?我绝饶不了他!”
后又叹了一声,说:“你说怎么就这么早呢?怎么就不能再等等呢?如今她已嫁进王府,还是以妾的身份,孩子都生了,我便是想插手,想去为她做主,也已经是来不及了,我有时候想想,容仪是个苦命的娃儿,这辈子都在受委屈,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便是这道姻缘,若是成的好了,便是重生,若是成的不好了,那便是一辈子的委屈,憋闷,那偌大一个王府,水有多深,外人体会不到,之前外面那些人或嫉妒的和羡慕的,以为容仪在王府的日子过得会有多好,可他们也只看到了好,谁能去想一个豪门贵族的妾室过的会是怎样的日子?那里面的水稍微浑浊一点,走在里面的人便是痛苦的。”
这显然不是老夫人第一次念叨此事,老夫人这一辈子所有的哀愁与怨恨都在大儿子和流落在外的孙女身上了,是以,她不管怎么说,再说多少遍,听在自家人耳里,也不会有谁不耐烦。
长青和明思慧低下头去,听着老夫人哀叹,也跟着哀叹。
“她若是过的好,至少要过得开心,我这心里就还好受一些,可她过得不好呀,从小到大都在受委屈,她又过得不开心,我这心里就跟油煎了似的,这如何补偿,才能还清这些年的缺失呢?”
看老夫人越说越难过,长青开解道:“奶奶,您不用太难过,容仪她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想必就算有一天她知道这件事了,也不会怨怪的,她的心思通透,是个温良之人……”
“……”
“今儿孙女还问过她,若有一天她不喜欢孙女了,不与孙女做朋友了,是不是就再也不会理我了,您猜她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