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嗯副将中最不爱喝酒的,可此时除了酒,他想不到更能麻痹自己的东西,可却怎么也喝不醉,大脑清醒的可怕。
哪怕知道死的那个人不是她,可当时“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明明和她长的一模一样,只是后来清洗身子时,她的脚腕上,没有那个胎记,他才发现,死的那个“她”,并非是明月。
可煎熬的是,他不知道现在的明月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她被他们抓走了,会遭受怎样的事?
七公子并非善徒,他对敌人的手段林准不是没听说过,他很难想象明月若是落入他的手里,会发生什么事。
若她被当成人质虐待,林准到希望她就死在那一晚……死在他身边,大不了往后余生他就行尸走肉的过,等着死亡的那一天和她重逢,而不是现在这样,时时刻刻担忧她的处境,自己也倍受煎熬。
……
见他酒不离手,容仪叹了一声,吩咐管家照看他,然后离开了。
回王府的路上,容仪掀开窗帘一角看着路上的行人,马车走的不算快,她听到路上行人的笑声,还有围着小狗打转的一群孩子,沉重的心情得到了释放,容仪叹了一声,刚要放下窗帘,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一个饰品店的门口。
那个人,是一个姓万的信使,爷去边关后,来往的家信就是他传的。
正巧这时马车前一群孩子跑过,车夫放慢了速度,容仪清晰的看到他手里得饰品,是一支漂亮的粉蝶银簪,还垂有流苏,看着像小姑娘会戴的簪子。
容仪微微勾唇,想来这位万来小信使,也有了心仪的女孩。
放下窗帘后,马车的速度恢复了,万来将簪子收好,就听到马车快速驶过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去,见是王府的私人马车,微微怔了怔,而后嘴角扬起一抹笑,腼腆又痴念。
马车内,容仪靠着车壁,看了阿满一眼,忽然想起方才自己被林准抱住的事情,说道:“今天那件事,就不要告诉爷了。”
本来也是意外,告诉他反而多生事,而在阿满眼里,她比谁都怕林准抱了娘子的事回传出去,满脸赞同道:“阿满绝对守口如瓶!”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