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女孩罢了,自己对她,或许太过狠了。
可是……
姜舜骁脸黑了下来,她也着实不太听话。
多说无益,只专心给她擦酒精,擦到一半时,阿满才带着大夫过来。
跟来的,还有白婆婆。
大夫给容仪看了以后,白婆婆背着他们查看容仪身上的伤口,越看,脸越黑,等大夫交代完走了以后,白婆婆才道“虽不知大人几岁了,但看夫人的模样,应当还是个小娃娃,那夜过后,老妇也客气的提过,夫人的身子伤着了不易再行房事,请大人克制些,大人就是这样克制的吗?”
白婆婆说的不客气,也极少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同姜舜骁说话,难得的,他没发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阿满护主心切,冷着脸呵道“放肆!”
白婆婆端着手,一脸肃然,道“老妇心知这样同主子说话实为大不敬,但今天豁出去了老妇也要说,夫人年纪小不懂事,既嫁给了大人,就还请大人怜惜些,女人生来命苦,为人子不易,为人妻不易,为人母更不易,夫人眼瞧着从为人女跨越做为人妻,之前种种不易就当作前世忘了也罢,可为人妻时,女人的不易便会更多,婆媳妯娌是门学问,管理一大家子更是难题,若遇上一个不懂疼爱自己的丈夫,那可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阿满“白婆婆……”
话未说完,就见姜舜骁抬了抬手,阿满咻的住嘴。
姜舜骁神色平淡,正眼看着白婆婆,道“有些事或许是我思虑不周,婆婆说的没错。”
本以为眼前的张大人是个不听说的,但见他这样心平气和,并不同自己一个老婆子计较时,白婆婆有瞬间愣怔,本来别人夫妻的事,也不是她一个外人能多嘴的,只是那会看容仪那样惨模样,实在是没能忍住,其实她这会,还是有些虚的。
白婆婆看了眼容仪,福了福身转身出去了,阿满也看了一眼,才朝姜舜骁一拱手,也退了下去。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姜舜骁在原地站了半晌才去到床边,看她沉睡的模样,喃喃说道“或许我待你是狠了些,可你也着实伤了我得心,容仪,你不要名分我能理解,可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却和我说不要孩子……”
“……”
“你要我怎么能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