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对母女那小强一样打不死的顽强战斗力,夏盈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曹素雅在眼见夏盈进来后,她也朝着夏盈那边送去了一个温和的眼神。
其实皇宫里的拜年完全就是走个过场。毕竟京城里那么多的命妇都在排队等着来和太皇太后说好话呢!所以现在她们坐下后,太皇太后以及皇后也就和她们随意拉扯了几句家常,然后再赏赐了一些东西,然后夏盈几个人就出来了。
马上,下一批人又进去继续这个流程。
看到这一幕,夏盈都不禁感慨“其实在深宫混的人,不管位分高的还是位分低的,大家都不容易哩!”
位分低的一辈子忍气吞声,一门心思的往上爬。要是爬不上去,一辈子也就这样在深宫里默默无闻的耽误了。而就算爬上去了,身边却会缠绕上更多的勾心斗角。就连最后的宫斗胜利者太皇太后以及皇后,她们也一天到晚的忙成狗。
这样的所谓荣华富贵,她是敬谢不敏。
魏王妃也叹道“谁说不是呢?只不过她们身在其中,不得已只能被裹挟着如此前行而已。她们也都是可怜人呢!”
魏王妃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夏盈摆摆手。“算了,反正皇宫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又和咱们没多少关联。现在,咱们还是说说喜庆的事吧!”
年前因为文渊的事情,其实他们两家都受到影响不小。魏王妃直接病了,夏盈也因此郁郁寡欢了好长时间。这个年她们可以说过得并不愉快。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新的一年已然到来,她们该抛下过往,继续朝前看了。
“对了,其实小年后第二天,我家里还发生了一件稀罕事哩!”在上马车之前,夏盈又悄悄的附在魏王妃耳边低语了一句。
魏王妃听完,她立即双眼圆睁。
“你说真的?”
夏盈点头。“比珍珠还真。那幅画是我和我相公两个人一起回忆然后让我画下来的,刚刚画好后我们都累得不行,就把画纸摊开放在桌上晾干,然后我们去睡觉了。我本来想着,一觉睡醒起来,正好颜料也干了,就可以把画收起来了。”
“结果第二天吃了午饭我再去画室一看,就见桌上只摊开着一卷空白的画纸,上头什么都没有!就连我用过没来得及收的颜料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们在画室里找了半天,最终什么都没有找到。那幅画就像是我在梦里画的一样,等我睡醒睁开眼就不见了!”
魏王妃难免神情激动起来。
“是谁大晚上的潜入你们家里,还拿走了这幅画?他又想拿这幅画做什么?”
“应该他就是喜欢吧!”夏盈叹道,“这画我也刚完成了主体部分,四周围的细节还有晕染都还没有做。还有我的印鉴什么的更没有拿出来盖章敲上去。所以这画他拿了也不能去换钱……我思来想去,他也就只能是因为太喜欢上头的内容,所以才迫不及待的给偷走了。”
而什么人会喜欢这幅画?
夏盈不说,魏王妃心里也隐约有了一个猜测——那必然是文渊喜欢的那个姑娘吧!
文渊在黑暗中生活了半辈子,他不能留下任何的身份资料在明处。所以现在他走了,也就只有夏盈抓紧时间给他画了一副画,这也是他在这个世上留下的最后一个东西了。
也就只有真心珍惜他的人,才会将这幅画奉若至宝,甚至都等不及画作各方面都整理好,她就迫不及待的把东西给带走了。
这么想着,魏王妃心里可算好受了许多。
夏盈也是一样的。
如此一来,她们俩的心情都稍稍雀跃了些许。
与此同时,在京城郊外一个简简单单的农庄里,二姐才刚刚睡醒起床。
三姐端来了一碗药。“二姐,药好了。”
二姐将之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