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必须将你们一半的家产送给安家,立据为证,不然的话——”
卫恒听闻要将自家一半的家当送给安家,心疼得要死,不过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这些也只是身外之物而已。
于是就写下了一张欠条,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心里连一丝一毫赖账的意图都没有,开玩笑,谁敢赖一个内劲强者的账?这不是找死吗?
“王大师,您这是——”安心觉得有些无功不受禄,想要拒绝。
“你还真以为这家伙这么热心肠地为你父亲请名医是为了什么?难道还真是关爱朋友,肝胆相照吗?”王一凡摇摇头道。
安心愣了一下,随后又看了看卫恒,只见卫恒一脸心虚地将头别向一旁,不敢跟她对视。
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看来这家伙真是不怀好意啊。
“滚!”王一凡又冷声开口。
卫恒顿时如蒙大赦,狼狈地逃出了门外。
“对了,今天你参加酒宴的时候,酒桌上的都是什么人?”王一凡又问道。
安如晦说道,“今天我跟汇通集团董事长签约了一个项目,所以对方就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在宴会上多喝了几杯!”
“就是你喝的这几杯酒,差点要了你的命。”王一凡沉声道。
安如晦脸色微微一变。“你的意思是——”
“父亲,应该是有人在你喝的酒里下的毒。”安心也在一边说道。
“难道是他们想害我?”安如晦皱眉道。
“赤练草极为罕见,我想,应该只有药王谷才有,因此这件事情,只怕跟药王谷脱不了干系。”王一凡又开口道。
“药王谷?”安如晦惊声道,“可是为什么药王谷会对我动手呢?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啊。”
“你们安家有没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能吸引到药王谷的?”王一凡试探着问道。
“重要的东西?”安如晦仔细地想了一下,又说道,“我们安家可没有什么东西是能让药王谷惦记的。”
安心这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父亲,还记得我们安家那块祖传的玉石吗,药王谷二长老曾经有意无意地提到过,你看会不会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