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冬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戾气大盛一步一步走向她“你说什么?”
初厉松开了她,眼光瞟了一眼秦酥,秦酥面色惨白,脸上的血色尽失,嘴角还有少许血丝,不禁为旁边这位小姐默哀,这是多么想找死啊,他敢打赌,以二少对秦小姐的在乎程度,不免要大开杀戒,这位小姐,你是多么想不开,这么作死,真是……愚蠢至极!
陈欣媛狠狠地瞪了一眼初厉,冷笑,看着袁晓冬震惊的眼神,心里爽翻了,“想不到吧,就在三年前,你生日那晚,你最爱的女人被别人强女干了。袁晓冬她根本配不上你,她只是一只破鞋,只有我才是能和你并肩的女人!”
初厉听着差点吐血,这位小姐,你真是脑子有病啊,你觉得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你这是多自恋啊?就你还想当二少我未婚妻,真是……做梦!
要是未来的少夫人是这样,他估计老夫人和老爷泉下有知一定会爬出来的,这样的女人真是令人作呕!
袁晓冬紧握着拳头,因极地克制和压抑,额头上有青筋浮起,浑身僵硬,蕴含着可怕的怒火,一步步走向陈欣媛,宛若诱惑天使坠落的撒旦,有一股凝厚的暗黑之气。
“你怎么知道,还是你也插手了?”袁晓冬的声音宛若十二月隆冬,绝美冷厉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冷漠得不带一点感情的眼睛,看得人心中发悚。
陈欣媛不可置信,难道袁晓冬不应该抛弃那个女人吗?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他不是质问那个女人?
初厉冷笑,这个女人真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果然是胸大无脑,不对胸都没有!这脑子,他也是给跪了。
袁晓冬没什么耐心,抓住陈欣媛的胳膊“说!我没什么耐心”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胳膊。
陈欣媛的额头上有几滴冷汗流下来,她是一个娇纵任性的小公主,哪里见过这样满脸杀气的袁晓冬,吓得口不择言,慌忙尖叫“袁晓冬,你竟然这么对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我倒要看看在谁敢不让我好过!陈小姐,请你记住,倘若我查出来三年前的事情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我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爹地也护不了你,你最好祈祷和你没有关系!”袁晓冬看着她眼里尽是鄙夷,冷冷一笑,他这话说得极用力,咬字清晰,一字一字仿佛子弹蹦出,仿佛是以这样决绝又鉴定过的方式,守护他的女人。
“初厉送陈小姐回去!”袁晓冬优雅的擦了擦手,似乎刚才的满脸杀气只是陈欣媛的错觉。
“是,二少!”
初厉同情的看了这位陈小姐一眼,恐怕她还不知道二少有多狠。
他敢以自己的年终奖打赌这位小姐的霉运要来了。
很快客厅就剩下袁晓冬和秦酥两个人了,秦酥思绪万千,还是瞒不住了。
袁晓冬站在离她不远处,神色晦暗不明,深邃的眸子里都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酥酥,你疼不疼?”
秦酥微微一愣,摇了摇头。
袁晓冬倏然大怒,一步一步走向她,看着她目光有些伤痛“秦酥说句痛很难吗?告诉我真相很难吗?你凭什么自私的认为这是为了我好?”
袁晓冬是多聪明的人,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真是可笑他曾经以为秦酥的心里没有他,所以她才转身的哪样潇洒,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就像有人在他脸上给了他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猝不及防。
秦酥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也懒得探究,自嘲一笑“是啊,我自私,什么都不告诉你,一厢情愿的离开,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都是,我们在一起两年,我什么事情都只想着被你迁就,看清楚了吗?我秦酥就是这样的人。”她说这句话音色平平,面如沉水,双眼如同死水一样毫无波澜。
袁晓冬面色如水,似怒非怒,似恼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