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在房间内。
“你,你什么意思”,勒格见到来人连退两步,身体不由微微颤抖。
是他,他怎么来了,为什么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情报系统都是吃屎的吗。
“别动哦,大哥哥都来了,你们最好老实点”
七罪笑嘻嘻道,连带管家在内的所有保镖,在同一时间被束缚在泥土棺匛内,只剩下喘息的鼻孔在外。
“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我要找律师”
勒格见此大惊失色,不存在的唾沫在喉咙间滚动:“约络斯,按照律法我有权找律师”。
约络斯没有说话,上级的命令是把决定权全部交给英雄 ,凤王。
他目光看向一旁,伸了个懒腰,用行为表明:关我啥事,我就是一个下级。
不得不说,约络斯心中暗爽,多久了,拿这些混蛋没办法多久了。
“你…,你…”,勒格指着约络斯,气愤之下,口齿都有些不清。
“你有罪”,木禺接过话茬冷冷道。
“证据,证据在哪,你们不能这样”,勒格宛如穷途末路的狮子,开始胡言乱语。
一根稻草也好,抓住,必须抓住。
“我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
木禺上前一步,屋内的气势陡然一凝,捏着勒格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冷冷问道:“现在知道要用律法了?”
“我只不过用你对别人的方法对待你,你为何要委屈?”
话语深入空气,整个屋内都好似漫起一股寒气,宛如深秋夜中的冰凉。
“噗嗤,噗嗤”,勒格双手紧握着血影的手掌,涨的通红的脸,布满了暴起的青筋。
“不…要,不…要”
含糊的声音下,流着口水的牙齿往外粗粗的喘着气,乱蹬的双腿尽显无助。
“你不该委屈”,木禺将勒格顺手丢在地面。
如破烂的勒格乘机拼命呼着气,他从来没有觉得呼吸是这么的美好。
他抬起头望着那高大的身影,每一块肌肉都在诉说着恐惧。
这个人真的会杀了他!
“约络斯署长,接下来交给你了,至于罪状,证据,随便给他挂上即可。报社与媒体那边,你交代清楚。
律法的意义在于保护,保护之物不是这些人,此法不叫畜生法。
你的行事也该变一变了”。
木禺叹舒着一口气,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这纷乱的世界,有时需要的不是绝对律法,而是独裁,一个知行合一的独裁。
如此才能做到权势与是非合二为一。
否则权势凌驾于是非之上,这就世界也就完了。
“是,长官”,约络斯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军礼。
勒格闻言面露疯狂,不敢相信的喊叫:“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需要证据,你们不能这样行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通,没有证据应该治不了自己才对,以前便是这样。
等等!
难道界组织已经完全侵蚀官府?
怎么可能,侵蚀速度怎么这么快?
官府能凭弱力维持至今,怎么会这么快就衰败。
叫喊声不止,木禺没有心情继续听,成王败寇,今日他若没有权势,他若没有力量,一切皆会颠倒。
这个被怪人以及力量所破坏的世界,需要新的约束。
木禺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科尔森一言不发的紧跟在外,七子随走在后。
屋内,勒格还在嘶吼,约络斯上前笑道:“我是治不了你,但终有能治你的人”
他拿出通讯器,喊道:“进来,把他的嘴给堵起来,太吵了”
片刻后,数名警员从外涌进,如狼似虎般将所有人五花大邦,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