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白。

一场聚餐直到午夜，众人各自回房。

相对于林清璇的活跃，姜毅全程沉默。

“姜毅”林清璇还要说话，姜毅突然转身，月光下，一双眸子黑的发亮，像是黑色的宝石一般，他注视者林清璇，缓缓开口“你让我带你来神域，我带你来了。

你的萧晨妻子的朋友，我不希望把话说的太绝，我想你因该能够听明白我的话。”

那一双目光注视下，让林清璇入同置身寒冬一般。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林清璇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姜毅勾唇，“不是吗？”

你来到了神域，也来到了圣院。

不是吗？”

这种说出口的难受在蔓延。

在太古圣战场时，她也曾与姜毅同行，虽然接触不多，但是绝对与现在的姜毅不用，现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冷的让人害怕。

“有区别吗？”他的声音带着戏谑。

她承认当初去找姜毅，的确有私心，因为她不想与姜灵曦分开，所以，她找到了姜毅，在他受伤的情况下，自愿献身，但绝非姜毅把她想到那么不堪。

她才没有那么坏！

他的眼中，一切解释都苍白无力。

在他眼中，她就是那个为达目的，宁愿献身的女人。

她不是这样的人。

这种羞辱感，让她红了眼眶。

“姜毅，你混蛋！”林清璇攥紧了拳头，此时的她恨不得打姜毅一巴掌。

“生气了？委屈了？可是你别忘了当初是谁不知羞辱的爬上我的床的，我没有逼你，是你自愿的，现在后悔了？”

这样的姜毅让她感觉到陌生。

而姜毅看着她，面容同样冷峭。

尤其是女人。

为何林清璇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受伤的时候出现，她一个上等仙国之人，来无双仙国做什么？而且，救了他之后，又主动献身，在自己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

虽然她是姜灵曦的朋友。

但是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没有理由，姜毅的心自然会乱想。

一夜无话，但是两人却各自无眠。

“没睡好吗？”小可爱看出了姜毅的变化。

“刚刚来到神域，可能有些不适用，没事。”

“清璇，你怎么了，怎么眼睛红红的？”姜灵曦问道。

“没什么的，就是有点想家，所以哭了一会儿，现在没事了，哭过了，就好了。”林清璇出声解释，没有把昨晚姜毅对她说的话说出来。

早饭吃的有些沉默。

“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你们去吧。”

看着林清璇的状态，姜灵曦不由得看了一眼姜毅。

但是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这是林清璇自己选的路。

姜毅说了什么他不知道。

他牵着姜灵曦手，握了握。

一天时间，根本转不完圣院，他们只是带着萧晨等人去了几个重要的地方便是回去了。

此时，林清璇还在睡觉，但是她看到林清璇的眼角还带着未曾干涸的泪水，她有些心疼。

“灵曦，你们怎么回来了？”林清璇努力的维持微笑。

“是不是姜毅欺负你了？”

说着，林清璇微微垂眸，掩藏眼中的情绪。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