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满脸笑容，转过身去。

“萱儿。”

女人走到他的身边，他将女人揽入怀中，心中的幸福难以言表。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我很快乐，不是吗？”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然而，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失落感，似乎自己总要是去这一切一般。

“你怎么了？”

女人的心很细，她看的出来男人心中有事。

“这么多年来，无论面对什么，你都是充满信心，从来都没有丝毫的动摇过，可是刚才，子非，你知道么，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迷茫。”

“萱儿，你说天外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他没有回答女人的疑问，却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天外？不知道，你的修为再进一步，不就可以看到了吗？你一定能够做到的。”

“看似近在咫尺，却又仿若天涯，这一步不好走啊！”

他心中感叹，这片天地实在太贫瘠了，已经没有足够的资源支撑他继续走下去了。

自此之后，他便开始闭关苦修，到了他这等境界，一味的修炼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他所需要的，是悟。

资源的贫瘠固然是一个极大地桎梏，但根本的原因却还是，他的感悟不够，还不足以让他能够掌控那么强大的力量，来破开虚空，冲出这片世界。

眼眸微闭，他回想自己的一生，想着那一次次的激战，想一想那与各大隐世势力的一场场血拼，以及，那些死在他的拳头之下的人们。

那些人有些无辜，有些甚至于在平日里还记得行善，施恩众生，还是好人，有些人与他毫无恩怨，甚至于本来就不会有任何瓜葛。

他心中自问，有愧否？

他心有动摇，那些人并不是都该死的，可是自己却依然没有半点留手，这，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