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十分狠,并且带着浓浓的恨意,每次看见圣普斯都是毫不犹豫直接上矛。
然后,渐渐的,祂开始犹豫了。
从一开始的先盯一会儿再下手,到后来的聊会儿天,祂越来越犹豫了,心中的恨意似乎也越来越少了。
祂是真的在赎罪,要不要原谅祂?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圣普斯再一次来的时候,帕朗沙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扑上去抱住了圣普斯。
我当然希望你可以诚心悔过,平心而论,我还是没法离开你。
我原谅你了。
然而就在之后单独出行的时候,帝敏翼却等在路上,只为了对祂说一句:
你可还真是蠢到无可救药,这竟然都会去原谅,只是因为你多杀了祂几句。
帕朗沙努力假装自己不在意了,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和帝敏翼的感情又好了起来,也许她表面像个小孩子一样,感情流逝地很快,没法长时间去恨什么。
表面指表现出来的,内心深处的谁知道呢。
于是祂又重新开始了祂的试验,而最近一次的试验,是想要让孤单的生物能产生出陪伴ta的另一个思想。
听到这里,链灵懂了:“就是这次用在寒烨身上的实验咯。”
“没错,这就是那位疯子的故事。”盗婪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叙述着一切,像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不对,祂就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链灵在震惊的同时,突然意识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是啊,疯子。
那么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疯的呢?
从帝敏翼独占生命控制权开始?从圣普斯背叛祂开始?
不,要更早。
从祂创造出怨怒灵开始。
接下来的,都是疯子的世界。
那么,问题来了。
疯子的世界,真的是真实的世界吗?
......
帝敏翼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帕朗沙。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竟然还有求我的时候?”帝敏翼打趣道。
帕朗沙似乎有点紧张,扯了扯自己衣服的领子,然后用祂标准的轻松语气说道:“最近能有什么事啊,就是寒烨和黑寒的事呗。”
“她俩的事不是你闹得吗?我也没办法。”帝敏翼耸了耸肩,表露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某种意义上黑寒也是你创造的生命,对你表示恭喜?”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那一瞬间,帕朗沙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好看起来,似乎被戳中了什么不该戳中的地方,不过随后又换回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恭喜什么啊,现在这生命都快爆炸了,所以还是希望能有你的帮助。”
继续阅读!
“都说了我没法帮啊。”帝敏翼依然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但是随后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不是说那个黑寒要毁灭的吗?怎么?改主意了?”
帕朗沙沉默了一下。
“对,改主意了。”帕朗沙突然收起了笑脸,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那件本来一直披着的外套也突然虚化了一下,穿回了身上,“你就直说吧,帮不帮我?”
帝敏翼看帕朗沙这个样子仿佛梦回很久以前,说实话,吓了一跳,甚至考虑了要不要直接出手。
但是祂想了想还是没有出手,而是同样阴下脸来,问道:“你到底想要我帮什么?”
想必这个忙绝对不好帮,毕竟帕朗沙连这个架势都摆出来了,摆明了就是在威胁: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动手了。
“我想要几片你的叶子。”帕朗沙一脸严肃地说道,眼里还带着凶气。
“啊?”有那么一瞬间帝敏翼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于是就又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