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
诸如此类的事同一时间在整个澜沧在上演,人类在这一刻就仿佛是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有几个练过把式的汉子想要给自家亲人报仇,但如何是成群结队地野兽的对手?
有一个老太太竟然坐在门槛上祈求他的神,她这一辈子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对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她不偷不抢,甚至他对内一个生命都心怀敬意。
他救过两条狗,七个人,他给三十余只野猫喂过食,也蛇入户他也只是用棍子挑着请出门,她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然而当那条秃尾巴狗对她露出獠牙的时候,她才明白过什么,什么是人,什么是狗,什么叫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但有什么用,白眼狼你以为说的是狼吗?
最后的关头她释然了,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不做善人,至少不做毫无还手之力的善人。
“我们去吗?”齐国远抹了一把眼泪问王君廓,王君廓叹道“救得过来吗?”
“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齐国远略带沙哑的嗓子说道“物伤其类啊,我们也是人不是吗?”
“那还费什么话?”牛进达牵着三匹马走了出来“上马,我们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