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杀了他。
想归想,金妙音还是收起了心思,按到叶冰寒后颈的时候看到叶冰寒闭着双眼似乎又睡着了。
金妙音狠了狠心从头上拨下来一支尖尖的银簪,对准叶冰寒的太阳穴狠狠的扎了下去。
眼看着银簪子就要扎进叶冰寒的太阳穴时,空然看到叶冰寒睁开了眼,头轻轻一动,银簪子扎进了枕头上了。
叶冰寒一伸手,用力抓住了金妙音的右手腕,轻轻一带,便把金妙音摔在了床上。
叶冰寒另一支手拿起银簪子抵在了金妙音的咽喉上厉声呵问道:
“为什么要杀我?你现在还敢说不认识我吗?”
干了这一行的金妙音,心理素质还是很好的,见刺杀失败,功亏一篑,知道多说无益,把头扭向了一边,看都不看叶冰寒一眼哼道:
“有种就杀了我!”
“想死?你觉得我会让你那么容易死吗?今天我看到朱起从你的屋子出去,呆了整整一下午,说,他让你明天把什么情报送出去,送给谁?”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问我也没用!”
叶冰寒呵呵笑道:“不知道是吧?明天我回到都督府,把朱起抓起来,看看他嘴是不是也和你这么硬,
他是必死之人,我不怕折磨死他,居然对我敢心怀不轨,我倒是期待他嘴能和你这么硬,呵呵。”
金妙音扭头看了叶冰寒一眼,淡淡说道:“有种你就弄死我,朱起能不能抗住是他的事,和我说这些没用!”
叶冰寒伸手把金妙音的肚兜一把薅了下来:“说,朱起让你送什么情报,送给谁?”
本以为薅下金妙音的肚兜,她会惊慌尖叫,没想到金妙音非但没有尖叫,很平静地看了叶冰寒一眼,颇有你要是个男人,你就上的意思。
“说不说?不说我对你不客气了!”
金妙音用鄙视的目光看了叶冰寒一眼:
“你对我客气过?我会怕你对我不客气?”说完头扭到了一边,不再看叶冰寒。
叶冰寒大怒,没想到还被婊·子给鄙视了,挥手一甩,把银簪射在了墙上。
伸手把金妙音的亵裤给撕了下来,几下脱下了内裤,狠狠的来了个直捣黄龙府。
随着金妙音一声闷哼,叶冰寒感觉出了不对劲,难道这个金妙音真的没接过客,还是处子?
管她是不是处子呢,此女和朱起绝对是一伙的,用不着对她怜香惜玉。
随着叶冰寒近四十分钟的狂轰滥炸,只见金妙音香汗淋漓,面色绯红,翻着白眼珠几度差点昏迷过去。
叶冰寒穿上衣服后,看到依然瘫软如泥的金妙音,看到并没有血迹,淡淡说道:
“起来穿上衣服,不说不要紧,一
会我把你送到都督府,严刑拷打,看你坚持多久,早晚你会说的!”
平躺在床上的金妙音根本没有听到叶冰寒说什么,到了此时她才明白自己找了个废物的未婚夫,原来男女在一起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此刻的金妙音可谓是思绪万千,既便是没有遇到叶冰寒,和朱起继续生在一起,和活守寡有什么区别?
“听到没有,起来!穿上衣服,跟我去都督府。”
金妙音依然沉浸在那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奇妙的感觉中,突然听到叶冰寒的话,虽感觉到浑身无力,但还是坐了起来。
“去都督府?去那干嘛?”
“去那不能干了,去那要严刑拷打,看你能坚持多久。”
金妙音连忙说道:“我不去,我不会去都督府的。”
“去不去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吗?赶紧穿上衣服!”
“我不穿,我不去都督府。”
叶冰寒冷笑道:“不穿?不穿我就这样绑你去,看看丢谁的脸,哦,对,你一个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