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查的,他们还是得查。
五天后,端方帝案头摆上了一张薄薄的纸:西夏皇叔李继德常年从大秦买人,私训死士,意图谋反。今已查实,赐自尽。其所蓄私兵,皆交还大秦边军处置。
这简直,扬眉吐气。
端方帝心情大好,笑着命立即诏微飏入宫。
“我刚到家,怎么又叫我回来?”天气渐热,微飏回去正要洗澡,被紧急拎回来,十分不满。
端方帝乐呵呵给她看这次的成果:“我一直在想,西夏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见这个我才明白过来。”
“哟!”微飏一挑眉,失笑出声:“合着是西夏皇帝险些被弄死啊!”
一老一小两条狐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连声命甄三九上酒:“这必须得浮一大白!”
又叫了金声来唱歌助兴。
甄三九端了酒上去,满面疑惑,偷看了一眼那信。
端方帝发现,索性递给他,让他看。
甄三九双手捧着,极为仔细地再看了一遍,茫然抬头:“没说西夏皇帝遇刺啊!”
端方帝呵呵地笑,喝杯酒,让微飏:“你跟他说!”
“西夏莫名上门,虽然有跟北狄战败的因素,却不至于跑来给咱们当舔狗。就是他们正使李继宗那话,真打仗,西夏并不一定怵咱们。
“可一旦说到这件案子,从李继宗的书信被咱们飞鸽送回西夏,到西夏回函,飞鸽回来,竟然只用了五天。可见这案子其实在西夏已经审结。
“私蓄死士、意图谋反、已赐自尽,这样的罪名放在一位皇叔身上,除了他已经对皇帝造成了实际伤害,否则不可能真的说得这样直白。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我看,这件事,他们应该是悄悄捂住了许久。这次出了漏子,捂不住了,知道咱们在西夏的谍报越来越强。万一被咱们探明了,一旦兴师问罪,西夏就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才索性抢先遣使上门。”
微飏笑着解释。
甄三九恍然大悟:“哟!那说不准之前那位皇后被废、如今的太子被立,根本就是先前那位皇叔闹出来的乱子。因乱子太大,所以那位太子才对北狄作战,谁知又输了。”
“只怕是的。”端方帝越想越得意,心情大好,指着金声道,“今儿朕高兴,来,赐你御酒!”
金声怯怯,想上前接,再看看微飏在侧,鼓足勇气,拒绝:“小人不饮酒、不吃辣、不熬夜,得留着这条好嗓子,给陛下多唱几年好歌。”
“好!”端方帝拍手,“敢跟朕说不!有胆识!”
微飏嗤笑一声,白他一眼,仰头喝干一杯酒。
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