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么说,你有什么凭证吗?
红口白牙就想要污我们家县太爷的清白,你可知道,我们县太爷可是有名的清官,百姓有什么事情,不来找我们县太爷啊!”
这县太爷听杨量这么说,倒是还能沉得住气,倒是旁边的师爷,跳起脚来。
杨量见他这样就笑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师爷,你和你们县太爷穿一条裤子穿的也未免太好了一点吧,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做什么师爷啊,直接去宫里,都能直接当上大太监了!”
杨量上下打量了这师爷一眼,冷笑着说道。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说也是满腹经纶,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我真是……”
师爷说着,便要对杨量动起手来,可惜杨量早有准备,微微一闪身,便躲过了他的一拳。
这师爷非但没有打到杨量,反而把自己摔了一个狗吃屎。
杨量站在一边,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哎呦师爷,你现在就已经开始为进宫做准备了,这礼都行上了!”
杨量这话引得旁边的恒衡和那刍义老者都咧开了嘴,就连站在县太爷身后的狱卒,都忍不住嗤笑起来。
“师爷,你先起来。”县太爷其实心里清楚的很,杨量这样刁难师爷,其实就是在打自己的脸,但是在这种场合,要是他动手了,那才是真的跌了自己的份,这样的事情,县太爷可不愿意做。
他自诩是个文人,就连强征赋税的告示,都是他写的酸腐话,现在怎么可能和杨量动手呢!但是他不动手,不代表他不可以指示别人动手。
师爷到底也是一个读书人,虽说杨量和恒衡现在已经中了毒,但是仍旧不是他们的对手,倒是这大牢里一大把一大把的狱卒,可是好好的利用一下了!
“你过来!”师爷随手指了一个狱卒,大声说道。
可好巧不巧,他随手指的正是刚刚受了杨量两脚的那位,他刚刚被杨量收拾过,现在说什么都不敢到杨量的跟前来,但是偏他这么倒霉,被县太爷指中了!
“过来!磨蹭什么!”县太爷虽然看上去是个文人,但其实就是披了一个文人的皮,看着自己都指示不动这一个小小的狱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县太爷,县太爷我,要不还是叫他过去吧,我这两天肚子不大舒服!”
他一脸苦相,还把自己身边的那位狱卒往县太爷这边推,那位仁兄虽然没有受过杨量的脚功,但是也是亲眼见到了,现在哪里肯过来。
就这样,两个人磨磨蹭蹭,谁都不肯过来一步。
“你们不要命了是不是?县太爷的话都不肯听,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这师爷简直就像是县太爷肚子里的扩音器,将县太爷想要说的话部都吼了出来。
“你们指示不动他们的!”
杨量见状,直接走上前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衙门,我们指示不动他们,难道他们听你的?”
杨量笑了笑,心想这师爷还真是会看眼色,自己只说了这样一句,他就把接下来的话给自己铺好了,也省的自己费工夫了!
“当然是听我的了,要不然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杨量不怀好意的看着师爷和县太爷两个人,随后看着那些狱卒意味深长的说道。
“各位,我知道你们原本也都是农户出身,因为自己有点小本事,赋税又重,所以想要来衙门谋一个差事,但是现在你们的县太爷是什么德行你们应该也都看见了,事已至此,难道你们还要跟着他们吗?”
杨量这话一出,众位狱卒便部都沉默了。
杨量说的没有错,他们本就是农户出身,地实在种不下去了,所以才来的衙门做了狱卒,但是没有想到,原本种地的时候,就没有人拿他们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