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我当真做不出你刚刚说的那件事,要么你拒接我,我知难而退,要么我这辈子就只想娶你一人为妻。”
卫湘禾终究是感动与张小虎的真挚,她哭着把头扎进了张小虎的怀里,开始大哭起来。
“谢谢,谢谢!”
张小虎抱着她,手一时竟不知如何去放,但眼前的这种情形,卫湘禾应该是答应了他的求婚。
这边张清清和唐逸飞的事情才刚刚成为众人热议的话题,另一边又发生了又一件让人相传的消息。
北郭王陆年疯了!
这陆年是谁?听名字便可以知道,这位大人是个根正苗红的皇亲国戚,怎么个根正苗红?即便是陆鸣轩在他面前,都得低着头,因为他可是真正皇室一脉,若非年级大了,只怕也可是皇帝的人选。
陆年顶着世袭罔替的铁帽子,一项在京城中嚣张跋扈,是个除了皇帝谁都不放在眼中的人,哦!当然了,现在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唯一可能还有些交际平视的也就剩下自己的侄儿九王爷,侄女佳庆长公主,以及高丞相。
陆年天性暴躁,为人狠辣,一向又是个不安分的主,今儿欺压个百姓,明儿强抢个民女,那都是家常便饭。
所以如今他病了,人人都是看好戏当报应。
更有甚者,开心的当街叫喊,不知道时不怕死还是开心疯了。
张清清知道这个消息,是玲珑颠颠跑来告诉自己的,大约是早上带刘贺出去遛弯儿的时候听说的。
“疯了?怎么个疯法?”张清清拨着葡萄,准备掺些鱼骨做果冻。
“哎呀,这可热闹了,今儿在市集上,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但关键是说以及六亲不认了,而且每日里挣扎吐血,样子及其惨烈,看着就不像能撑过十天半个月的。”
张清清将一些剥好的葡萄递到刘贺的面前,如今他虽然已经可以随意走动,可长距离还是得有人看着,不然很容易摔倒。
“辛苦你了,想来这小丫头听八卦的时候,把你忘的一干二净吧。”
刘贺拿着葡萄,一脸苦笑,玲珑则是尴尬非常。
“姐姐!咱们说正经事情呢!怎么就牵扯到我这来了,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打探消息。”
“打探什么?那北郭王和我们没有一点厉害关系,再说他这么多年做了多少坏事,仇家自然不少,有些有手段的下毒或作祟把他弄傻了,也未可知啊。”
玲珑嘟囔着嘴巴:“那,那便当我八卦好了!”
刘贺安慰的给她喂了一颗葡萄:“八卦有什么不好,但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哪个不是有颗八卦的心,你做的对。”
玲珑十分受用,一口吸进刘贺递来的葡萄。
张清清笑着摇头,继续拨自己的葡萄。
“嗯!说起来,这个北郭王也的确是坏事做多了,我听说他生有三子六女,只有一个儿子长大成人,关键那个儿子还是个天生带病的!”
“哦!带病,带了什么病?”刘贺捧哏一般的给玲珑搭话。
“好像是一种怪病,据说从小通体雪白,连头发眼睛眉毛汗毛都是白的。”
“啊!那岂不是跟掉了色一样!”
刘贺刚一说完,张清清手中的葡萄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这个儿子,难道就是陆商羽?
一辆陈旧的灰棚马车,迎着夜色哒哒驶入城门,沿途的守卫想要拦截,却被制止。
“追什么追,你没看到那马车上挂的是北郭王府的灯笼?”
“这个时候,王府里怎么会有人进京?难道是北郭王真的翘辫子了?”
另一个守卫嘿嘿说道:“谁知道,那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断不会有一个人会为他流泪的。”
灰棚马车带着疾风一路来到北郭王府,昔日里门庭热闹的北郭王府,今日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