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抚摸着它的羽毛,心中有点伤感。这傻鸟陪了他这么多年,难道还是难逃一死?就算给它梳理血肉经脉,它还是不能入道吗?
‘咕咕’夜枭又叫了几声,脖子在张英的手上蹭了蹭,似乎是在安慰张英。
一直和它不对付的赤潮也低声‘嗷’了一句,这傻鸟虽然经常站在他的虎头上,经常用翅膀拍打自己,还经常展开双翼对他使用‘抱面杀’。但是他知道,这傻鸟只是怕他无聊,才来和他玩耍。
虽然傻鸟很傻不会看眼色,但是傻鸟是真的关心他们一人一虎。
‘咕咕’
夜枭回头看了看眼前的炼丹炉,然后又看了看张英。
“你想去丹炉中呆着?”张英挤出一个微笑说。在生命的最后时光,兴许是炼丹炉的余温让它感到温暖,也许是站在三丈高的炼丹炉上更加好观察众人,它越来越喜欢钻到炼丹炉中,用翅膀包裹起自己,浑浊的眼睛看着下方的赤潮和张英。
夜枭点了点头,它已经不能靠自己的力量飞上炼丹炉。张英将它捧起,飞上炼丹炉上,将它轻轻的放在丹室中。
夜枭安详的缩起脖子,翅膀盖在身上缓缓睡去。
张英摇摇头,夜枭可能挨不过今晚了。他和它的缘分,就要在今天晚上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