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过。

这是对空间法则的理解，不借助任何法宝，直接撕裂虚空，穿梭在拓祂域之中。

江天石看着周围混沌一片的世界，目瞪口呆，这就是穿梭空间么？这与当初自己通过空间法阵传输有相通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这就是超越大乘境的存在么。

江天石惊诧之余，试图理解云纹休撕裂虚空之时规则的变化，同时印证之前在关山十三隘第一关道山上他参悟的寒台留下的道纹。

云纹休撕裂虚空时，中间有些诧异地看了江天石一眼，江天石虽然没有催动灵力，但是他灵识探究空间规则和气机的变化，还是躲不过云纹休的灵识。

云纹休看向江天石是因为他发现江天石尽管只是元婴境，但是灵识在探究自己撕裂虚空，改变空间规则的时候，灵识的预判有不少居然是对的。换言之，江天石已经初窥空间法则的门径，甚至已经有不俗造诣。

如果这一切是出现在化神境以上的修士身上倒也正常，可是江天石不过一介元婴境修士，而且不过初期而已，居然已经领悟了这么多空间法则，云纹休不禁对江天石有些刮目相看。

同时，云纹休突然心中一动，冲江天石说道：“你闯过关山十三隘第一关？”

江天石点了点头。

云纹休这时却真的对江天石有点感兴趣了，要知道他们十二太保不过是拓祂仙王手下最亲近，仿佛义子一般的存在，也是最厉害的几个人物之一。

但寒台身边也有一个这样的存在，而且实力据说已经不在八方仙王之下，就是那个号称万年难遇的天才申公寽。

要不是申公寽性格乖张，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申公寽会成为寒台手下第九路仙王。

申公寽当年进入寒台的视野也是因为在关山十三隘第一关时几乎阅尽道山道纹，以元婴境的修为就领略了不少空间法则。

现在江天石居然也从道山获得了不少机缘，不管是否似申公寽那般厉害，至少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旋即云纹休又皱了皱眉，道：“你关山十三隘过了几关？怎么就出现在拓祂仙王府了？”

云纹休虽然平时不甚关注关山十三隘之类的事情，但是总体流程他还是知道的，本次启动关山十三隘到现在不过短短数年，江天石已经在空间裂缝处都待了一年半，岂不是早就出来了，按说一江天石的资质和实力不应该这么快就从关山十三隘出来。以他对关山十三隘的理解，至少应该可以过个四关啊。

江天石抱拳道：“不过过了两关。”

此话一出，不但云纹休有些奇怪，连阎良都有些诧异地看着江天石，江天石跟着他这么久，江天石的实力连他都觉得相当不错。

不过，云纹休也不再细问，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根据手上一个司南一样的宝物，继续撕裂虚空，寻找那个魔物。

云纹休手上这个宝物叫做司南神针，从一开始他就以此为凭仗，寻找魔物。

此时司南神针的指针滴溜溜一通乱转，最后终于停在一个地方，云纹休再根据指针方向前进。

这种类似占卜的技巧，江天石不懂，也不敢乱问。

只是被云纹休带着，被动追寻那个魔物而去。

江天石一度怀疑，云纹休手上的司南神针能追寻那头魔物，是不是因为他与阎良的缘故，只是他并不清楚司南神针是根据什么运行的。他只是确定一点，就是司南神针似乎是通过魔物与阎良及自己的一种莫名联系来寻找魔物的，至于具体如何，江天石并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