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曾经忍不住问过。

“这个还重要吗？我要恢复了，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当时思忆的笑容就是这样的淡雅，眸子里清澈的能完美倒影出他的任何细微表情。

“自然，我们永远都将是朋友！”

白羽凌的回答也是十分干脆，确实，那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最后的科拿，银发如霜，清冷孤傲，倒是变化最少的，依稀还记得当初面对暗夜时科拿的保护，帮他度过了一次必死的大难。

而双方的另一个当事人，正是思忆，当时的百变魔女——黑玫，这两位当初可是纠缠厮杀了多年的宿敌，但如今关系却是非常的要好。

要知道别人认不出来情有可原，但连见过多次黑玫真面目更是对其小习惯都一清二楚的科拿都认不出来，可见黑玫和思忆有多大的差别，一模一样的面容甚至都没让科拿有过半点的怀疑。

白羽凌还想起当初试探性对话的时候，科拿那见了鬼的表情，能让清冷三无的她露出如此神色，他估计是第一个吧，真得是非常的有趣。

“你开什么玩笑，这少女的眼睛是我见过最为纯净清澈的，黑玫那扭曲的女人再怎么装都装不出来十分之一，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咦，这次我们的打扮那么好吗，竟然都看呆了？”

希罗娜惊喜且疑惑的打量着自己和其他人，悄悄问道。

“想多了，除了光着，什么打扮他都见过了，怎么可能再看呆。”

龙清雨有些黄爆的话语直接让大家都红了脸，连科拿脸上都带着极淡的绯红。

“唔，看他一开始的打量，估计是寻思着我们的实力变化，后面的话，多在我和科拿身上，估计是在回想某件事情吧，看眼神变化，估计是他觉得十分有趣的事情。”

思忆语气很淡，却将白羽凌的心里活动都描绘了八九不离十。

哼，这个小男人，偶尔的恶趣味真让人火大，竟然还偷偷记录下来……

科拿立刻就听明白了，脸上闪过瞬间的羞恼，不由低低的冷哼了一声。

“咳咳，大家怎么都来了？”

这声冷哼打断了白羽凌的回忆，感受一浓一淡的怨念视线，白羽凌连忙收敛了眼中的笑意，正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