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碰坏了,你我皆担待不起。”
护卫虽然嫌他啰嗦却也只能应着,更加轻手轻脚地搬运。
将三四箱子都放置好后,管家对着二人吩咐“送到别院给金泉,他自会清点完毕藏起来,这事儿办好了,可少不了你们的好。”说着从袖中拿出两锭碎银子给他们。
两个护卫连忙接下道谢,管家扬手“去吧。”
护卫扬起马鞭,马蹄格格之声清晰地回荡在长街之上,出了常府后院便是寻常人家的宅院,鲜少有人家还点着灯,两个护卫随意说着些黄段子、消磨些时间。
行到主街上,二人看见两个穿着捕快衣裳往这儿走来,二人护对了下眼色,一人说道“小小捕快不敢拿国公如何,不必害怕。”
说话间,那穿捕快服的二人越来越近、脚步也更加急促,那两个捕快约莫离马车还有两个马身的距离骤然拔剑疾步飞身上前将那二人捂住口鼻砍晕,暗处有人当即拉出辆相似的马车“换上衣服,这边我来,城外见。”
穿着捕快服的二人当即点头,迅速将常服护卫的衣服扒下来换上,坐上那人牵出的马车。
“三声哨,长短长。”那人说道。
二人点头“好。”便扬鞭催马动身。
那人见马车往远处去,一手一个将他二人扯着脖子拎起,双手稍稍用力便听脖颈碎裂之声,他将尸首一手一个扔到马车上,驾着马车于暗夜中隐去踪迹。
伪装成常府护卫的二人依旧是往城外去,慢行不过一刻,便听见三声哨,长短长,于冬夜之中响彻街巷犹如夜枭啼笑,令人不寒而栗。
二人当即打起精神“有人来了。”
徐宁在京这一直是个小官,今日被派遣到为朝翼王送小郡君和亲之礼的官员身边作陪,此官员那是赌馆常客,徐宁也乃此道中人。今夜,二人相伴赌馆中,不曾想有贼将徐宁荷包盗走,还被他二人发现,二人追着小偷出了赌馆,往东南面一路追去。
追到一长街上听见马车声,徐宁顿感不对劲,将还欲追下去的官员拦下“大人,不对劲,这大半夜的谁家马车还在街上?”
“想必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官员躲在他身后看着往城外方向去的马车,“往城外去的。”
徐宁定睛一看“常国公家的护卫,这大半夜的,护送什么东西出城?”
常国公权势滔天,在朝堂之上对皇帝不利已是天下皆知,如今这一马车物件也不知情形,官员心生疑惑“常国公心机深沉,在京中也是多次威压陛下,不知这又是哪一出。”
“常培心术不正,天下皆知,可无奈鄙人人微言轻、无权无势,否则定然杀常贼、定家国。”徐宁咬牙恨恨道。
官员听他如此说便应“常培派人深夜将东西送出城外定然是不能见人的赃物,朝翼王忠心耿耿,只有发现常培有不臣之心,定会联合诸侯勤王。此时正是徐大人建功之时。”
徐宁应和“你我二人探查箱子里装的什么,但不可杀人,他们也是无辜之徒。”
官员虽心中骂他胆小怕事却也只能应下“好的。”
二人悄悄接近马车将二人打晕,迅速打开箱子,官员一看箱中之物顿时惊讶“果然。”
徐宁探头来看,这箱子里都是绣着五爪金龙的衣物,顿时惊呼“这乃是天子服饰,这朝服全有了。”
官员连忙将箱子合上“这么大的事常培不见得告知这二人,将他们二人弄醒,不能让常培知道其中枝节,我回去就禀明王爷,让他定夺。”
徐宁点头,动作迅速地将二人摇起,趁二人还不清醒便急忙和这官员遁去。
二人中有一人不曾晕倒,听见风中三声哨便知事成,用力打了一旁意识还不清醒的同伴一巴掌“事成,撤退。”
那同伴小声骂那官员下手太狠,就此二人仗着一身常府护卫的衣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