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二白没有停留,在旁边的房间上刷了卡,径直走了进去。
这房间很是豪华,两人没空多看一眼,直接在一堵墙前站定。
白鸟翎也不废话,之前早已商量好的,拿出了一张咒印符,“虚无咒印,结。”
咒印结成,那面墙变成了虚体。
这时,白马筱倒犹豫了。
“怎么了?不知道怎么和她说?”看他没有说话,而是在低头沉思着,便接着说,“也难怪,她和你非亲非故,你跑去劫亲,总得有个站得住脚的理由不是吗?”
“她是我初恋,我希望她能幸福。这理由够不够?”
“够。她比我先遇到你,我无话可说。”
白马筱叹口气,此时也没心情和她腻歪,拉着她的手穿过了这面墙。
墙的那头就是隔壁的房间。窗边,一朵雪白的睡莲在月光下盛开,绽放的花瓣从窗边铺到了床上,白的像月下美玉,晶莹剔透,那藏在这朵睡莲中的女子,肌肤也是白的像雪一样,与这睡莲相融相合,仿佛这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精致分明的锁骨,精雕细琢的侧脸,还有那枕着下巴望着天空发呆的神态,就像一个在雪山中等待着书生归来的月兔仙子,处处散发着令人惋惜到心碎的气质。
一个有心事在发呆,一个看着美女发呆,二白进来有五分钟了,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
白鸟翎忍到了极限,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她回眸的那一刻,白马筱只觉得一直裂纹欲碎的心瞬间就碎成了一地玻璃碴。
“你们?”
此时这两人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头发也梳了个很精神的大背头,看着完全认不出是哪位,丢进保镖堆里瞬间就会消失的那种。
白鸟翎强忍怒气,狠狠的拧了他的屁股一把,疼痛总算是将他拉回了现实,他一把摘下墨镜,“我!是我!”
“……?”
白马筱无奈,将满是发胶的背头挠的乱七八糟,直到像个鸡窝时,莫棋总算认了出来,“白马?”
“哎……”
莫棋笑着说,“你是来祝福我的吗?”
“不。嗯……我是说我会祝福你,但不是现在。”
“那你想等到什么时候祝福?等我生了孩子?”莫棋的语气颇有些戏谑。
但偏偏就是她这样开玩笑似的样子,更让他感到难过,“别装了,我知道你不开心。”
莫棋伸手撩了撩婚纱的裙摆,“我这是结婚,有什么不开心的?”
“那晚你和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莫棋歪着头想了想,“那晚?是你跟我表白,然后被拒的那一晚吗?”她玩味的笑着说,“怎么,心有不甘,所以才不肯祝福我?”
虽然她露出的是一贯的开朗笑容,但白马筱却无法像以往那样陪她笑,一脸严肃的说,“我受伤那晚,你用御灵术在我床前说的话。你说你不想沦为联姻的工具,你说你这辈子的幸福就只能停留在gsg里,和我们一起度过的那几天。你和我说了一整晚,我每一个字都记得,你呢?你还记得吗?”
莫棋的眼神瞬间黯下,低下的眼眸中是满满的羞恼,“你居然装睡?”
“我没有装睡。小翎她也能看见灵体,她都告诉我了。”他不想告诉第三个人魂侣的事,将锅扣在了白鸟翎的头上。
“原来装睡的是她。是我疏忽了。”她转过身去,似乎无法正视他,继续望着明月,木然的说,“你忘了这些吧。我那时只是把你当做一口井、一个树洞而已,可不是让你现在来笑话我的。”
“我不是来笑话你的!”白马筱激动的脱口喊道,声音立刻惊动了外面那两个特灵。
门被打开的瞬间,白鸟翎一个箭步上前,轻松打晕了两人。
看他们倒下,莫棋吃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