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吧,可一定要抓住我们。”聂涧枫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不自然,但是他也怕以后会没有机会再说,虽然他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想对谁说。
他又想到了那个女孩。不过只是转瞬即逝,这一刻不知为何,他想的只有宁静。
眼前这个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的女孩,虽然那不是他的本意,但至少那一刻他完全体会到了她的心意。
或许,宁静也不是那么讨厌,甚至有些可爱。
曾经,每当他的储物柜被情书塞满时,其中总会夹杂着她的一封,只是她从没有写过任何腻歪的示爱与赞美,有的只有对他的关心,有时甚至还会和他说说自己的故事。
从前,每当他有东西找不到时,第二天桌子上总会放满了崭新的同样的东西,其中总会有她放在那里的,只是并不新,而是他丢的那一个,每次都会贴上一张写着在哪找到的小纸条,有时甚至还会嘲笑他丢三落四。
过去,每当他失意烦恼时,身后永远都会跟着一群为他加油打气的女生,其中总会有她,只是她从不发一言,默默地跟着,远远地瞧着,有时甚至第二天他烦恼的事就会被神奇地解决。
曾几何时,他发现,那个女孩是他众多追求者中最特殊的一个,但这个女孩又何尝不是?
宁静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温柔的语气和眼神,她觉得很是开心,也有些失望——如果不是这样的生死关头,她还有没有机会感受到这一切?
“我会抓住你的,一定会。”
“那就惨了。你要抓的是我的丝带,知道了吗小公主,你抓他我们就完了。”莫棋看着腻歪的两人,想起自己身边只有一个谭举,很是尴尬,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们的虐狗行为。
聂涧枫收回了最后的柔情,又转为坚毅,他的眼神从这三人脸上一个个扫过,“准备好了吗?”
所有人都点头,不齐的喊着“好了!”
“好。”他正对着眼前这扇门,“莫棋,这门怎么开?”
“你情绪提的早了,我还以为你知道怎么开。”莫棋玩味的说道,但也没有再继续嘲笑他,而是对谭举说“学长,你可以先变身了。”
谭举也没有废话,一阵低吼,身形飞速增长,一下子变成了全身毛的三米狼人,只是石廊有些矮,他只能蹲在地上,这下更像一头饿狼。
“你抱着宁静,腹黑剑你抱着我,公主抱是最好。”
若是以往,这时候宁静应该打破了醋坛子,但是经过刚才的一段眉目传情,现在的她已是什么都不在乎,温顺的躺在这个狼人的怀里,看着聂涧枫怀抱着另一个女人。
“我再说一遍,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躺在聂涧枫的怀里,莫棋没有丝毫异动,这个让几乎全校女生都会抓狂的一幕,她和宁静却是异常镇静,“待会儿,一说‘冲’,学长你就用全力踹开这扇门,然后带着宁静跳到正对面的另一边,记住是正对面,不能歪。看他们到达对面,腹黑剑你就跟着跳,尽量跳到高一些,别跟着学长一起跑,留一些助跑距离。宁静,看我们到达最高点要下落的时候,你就尽全力向我的脸打过来,我相信你的灵丝术,一定要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宁静攥紧了手上的丝带,用力的说“我一定全力以赴!”
“准备。三,二,一!”莫棋用尽全力大喊,“冲!”
“轰隆”一声,门被一脚踹的仰面倒下,后殿的一切顿时映入眼帘。
黑漆漆的浅水里,密密麻麻的银蛇正密集地相互缠绕在一起,每一条都发着银色的光芒,数以万计的银光聚集在一起,照的这个没有其他光源的后殿异常的惨白,满眼只有银色的光,和无数条蠕动的长虫,光芒密集且集中在水中,横向分布极其刺眼,但纵向却达不到多高,以至于后殿的顶仍是一片黑暗,看起来整个后殿就像一个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