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假若能把这位梵清惠挟持,恐怕任谁都只会赞你厉害了得,大师以为然否。”
嘉祥登时语塞,尚欲反唇强辩,他旁边宁道奇轻拍一下,他也只能怒瞪婠婠,他知道宁道奇这是提示他梵清惠性命尚在婠婠手中。
几人身后的高手早散向四方,把山崖围得水泄不通,叶山海两人除非跳崖逃走,否则休想离开。
但是他们现在投鼠忌器,却是心中不由犯难,毕竟以梵清惠的身份,除了她本人没有人有资格说出放弃二字。
见他们犯难,叶山海忽然朝那他们瞧去,微笑道:“几位可自行决定,我们二人暂时在此可略做休憩,等待你们的决定。”
对面几位大宗师闻言眼神阴晴不定,猜到这是叶山海缓兵之计,用来疗伤,只是他们的确需要下去做出计议。
目送几人离去,叶山海与婠婠这才大松一口气,相视大笑,知道他们这一局是赌对了,这些正道中人口号喊的响亮,但是真的说到以梵清惠为正道献身却是各种各样的顾及,令人作呕。
找了个山洞休息,一柱香后,叶山海脸上回复了血色,吐出两口瘀血后,呼吸畅顺起来,叹道:“今趟真侥幸,若非及时抓住了这贼秃,恐怕咱们就要栽了。”
婠婠关心道:“师叔你现在情况如何呢?”
叶山海冷哼道:“这伤势虽然厉害,仍要不了我的命。只要再有一个时辰,我将可完全回复过来。
其他待会再说吧!现在我们只能求神拜佛,希望这些贼秃在这三个时辰内不要突然间有了舍身取义的气度,否则就糟糕透了!”
时间逐分逐分的过去。叶山海盘坐疗伤,婠婠则到洞外放哨守护,她到洞外把风,选了附近一块可监视下方整个山区,又颇为隐蔽的嶙峋巨石,坐了下来。
在夕阳西下的美景中,但见危崖耸峙,远处的黄河在两山之间流过,河中水草茂盛,浓绿的水草把河水映成黛色,尤增丹山绿水的强烈对比。
叶山海就是在这一刻从山洞里走出,正要招呼,却见三艘帆船刚好进入他的视野内,流水潺湲,林木清翠,时间在这刹那似停顿了下来。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动的不是帆船,而是婠婠和整个险峰罗列的山野,而流水则以另外一种速率运动着。叶山海心中无忧无喜,恬静一片。
他整个思感的领域扩阔开去,体内真气回旋澎湃,先前逃亡和疗伤而来的劳累一扫而空。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太阳早没在西山之下,一阵晚风吹来,夹杂着衣袂破空拂动的声音。
叶山海心中没有丝毫惊惧,缓缓闭上眼睛。
……
……
……
黑暗之中,叶山海三人上岸后攀上藏身林谷旁的一座小山之顶,观察远近的情况。
天亮后他们躲进大河北岸的密林里,借林木的掩护往东北行,到此处才敢打坐疗伤。
经两个多时辰休养生息,叶山海与席应首先回复过来,虽仍感到大量失血后的虚弱,己没有早前停下来时那种筋疲力竭,心力交瘁的情况。
婠婠比他们狠用了一招搏命之计,虽然不是祝玉妍那最狠辣的那一招玉石俱焚,但伤得亦比他们重,故仍留在林谷内养息。
扫视远近的天空,叶山海疑惑道:“真奇怪!渡河后一直没见过这些佛门的贼秃们追过来,他们该不是这么肯轻易放弃的人。”
闻言,席应苦笑道:“我们始终要去突厥找赵德言,早晚逃不出他们的指隙,他们何须费神追来?说不定他们已经在那里布好了天罗地网。”
叶山海闻言默然,这一会的他只能无言以对,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自作孽。
……
无垠的绿茵直伸往大地的尽头,仿佛老天爷亲手铺下一块碧绿的地毯。
沃野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