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
而且不去选那现成的李建成,而是要把李世民立为天下之主。
这里我们尚且不说,他们到底有没有资格代表天下人,但做出这等于让骨肉相残的事情,只为得到一个好控制的胡人血脉帝王,让佛门大兴,心中何其险恶,哪里还有一点点出家人的气象。
说是天下高人,其实是天下之贼。
如此,边某人做下这些事又如何?”
宋缺闻言,久久不答,半晌摇头道:“阁下这个角度倒是让在下颇为感兴趣,值得归回后细细品味,宋某受教了。
不过,有些事情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宋某虽然理解了但是却不代表认同。
听说边兄同样是刀法精湛,那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既然见面了,便要领教一番,否则,在下心中意难平!”
“看招!”
唰!
话音未落,他已是瞬息之间一刀如惊鸿而出,看得叶山海一挑眉,只得长啸一声,拔刀迎了上去。
不过半柱香时间,双方翻翻滚滚已经过了数百招。
蓦然,宋缺错往一侧,左手刀刃往上斜挑,正中叶山海刀锋。
他手中刀芒大盛,冷喝一声,千万点刀光,像无数逐花的浪蝶般变招洒往叶山海,气势如虹。
叶山海喝一声好后,单手抱刀,喳喳喳的连闪三步,竟在刀光中穿插自如,最后才运刀斜削,劈在离刀把三寸许处。
宋缺不愧其天刀之名,在这一瞬间就立刻错开,再次来袭。
让叶山海下一招竟使不下去,改为另一招,疾挑宋缺腰腹。
宋缺哂道:“边兄技穷了!咦!”
只见叶山海挑来此刀,其刀意正随速度和角度不住变化,所以虽是表面看来简单直接的一刀,落在宋缺这大行家眼内,却知因其无法捉摸的特性,如若被动的等待,必然挡格不住。
纵是能勉强守过此招,接续而来的攻势将会令宋缺也要落在下风,其后要扳平将非是容易。
在叶山海眼中,见到宋缺神情略一犹豫,心知肚明宋缺终于无策。
由刚才交手到眼下此刻,不论他如何努力争取,却从未曾抢占得上风,又或夺得主动的形势,可以说是给宋缺牵着鼻子来走。
毕竟,既然说了是以刀道切磋,叶山海就仅以这些年领悟的刀法来战,以此磨砺自己。
只是宋缺的刀道造诣倒是无愧于他的美名,比起来叶山海大有不及,只得不断变换奇招,这才堪堪接下。
但这样招有尽数,叶山海已经渐渐的有些吃力了。
苦无办法下给他心生一计,就是先以有形的招式,诱使宋缺生出轻敌之心,再以刚从宋缺偷学过来的刀意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迫宋缺改守为攻,那在心理上宋缺已像输了一招,气势自然因此心态而有所削减。
眼前宋缺临阵迟疑的情况,正是中计的如山铁证。
只是宋缺虽惊不乱,冷笑一声,左手大刀立时化为仿如水光云影的刀光,层层叠叠的迎往叶山海的长刀。
叶山海见此大笑倏地横移,运刀劈在空虚,他终于首次看破宋缺的刀法,施展借力打力之术。
口中笑道:“此时却是何人技穷?”
宋缺生性高傲,叶山海这句话比劈中他一刀更令他难受,登时杀气剧盛。
岂知叶山海忽然退往他刀势最弱的位置,劈出的一刀更如天马行空般妙至毫巅,若他原式不变,等若把厚背大刀送上去给他砍劈的样儿。
而且叶山海的身法忽然变得奇诡难测,就像水中的鱼儿,纵使一动不动,但只要你波动附近的水流,他随时可迅速窜退溜动。
那种静中带有强烈游移不定的特性,以他自问能洞穿所有变化的眼力亦大感头痛。
刹那间宋缺已知刚才的略一犹豫,已给这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