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笨,是廖衡的问题实在太刁钻了,专门挑大家都不怎么会注意到的细节来问。
二次落败后,季知意忽然有些后悔刚才答应帮他处理案子了。
“知意,看着你答应帮我的份儿上,这次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就说一个我们几个都不知道的秘密好了,记得要是真心话哦。”
之所以说这次不为难了,是因为刚才的那次他居然当众问季知意和顾南枫发展到哪一步了。
那次季知意差点眼神就杀死了他。
还好廖衡自己又圆了回去,不然现在包厢里已经是腥风血雨、枪林弹雨了。
季知意“……”小秘密?
这货怎么这么会玩?
就不怕她会日后报复吗?
廖衡催着她说小秘密,季知意想了想,诚实的回答道“嗯……说真的,我没想到今天作为主角的我居然会这么背,居然中两次就挂了两次……”
季知意还没说完,旁边的正严阵以待、时刻准备听大料的木槿就已经笑得不行了,直嚷嚷着“知意,你这是在讲笑话,不是在讲秘密!”
季知意面不改色,没有理会都快笑颠了的她,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你急什么,秘密就在后面一句,谁叫你们打断我了。”
“哦,那你说吧,我不笑了。”木槿立刻正了正有些坐歪了的姿势,揉了揉笑得有些发酸的腮帮子。
“我很怕牛,小时候我跟我爸妈去我外婆家过年,在田野里玩的时候被田里的一头牛追了好久。那时候周围都没有人,我爸妈也去集市上买菜了,于是我边跑边哭,都快哭岔气了,可那牛还是对我穷追不舍的,后来还是我外公拿鞭子抽那牛,那牛才不敢追我了。就因为这个不堪回首的经历,弄得我后来连做噩梦都是梦到一片望不到边的牛群。”顿了顿,季知意又说道“不过我很喜欢吃牛肉,这可能是报复心理在作祟吧。”现在说起,季知意还有些心有余悸。
廖衡听完后一脸感慨道“都说这世间不会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喜欢,很多都是什么爱屋及乌之类的,结果到了你这,居然只是换个方式折磨仇人,快意自己啊。”
“其实我也挺怕这种比较大型的动物的,不过倒没有一段像知意这么痛彻心扉不堪回首的惨痛经历而已,只是单纯的害怕而已。。”组里的另一位同事许浓也插了话,参杂了浓浓的笑意。
笑了一圈儿过后,就轮到季知意转酒瓶了,瓶子颤颤悠悠的停下来的时候,组里的许浓和封澜这一对小情侣险些要把人给笑死了,瓶口停下来就要对准许浓的时候,封澜原本看热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就像领地将要被侵占了的雄狮,那叫一个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结果老天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爽,决定大局的瓶子君又悠悠的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封澜一看,眼神忽的一亮,悄悄地拍了一下胸口。
默默的将他的情绪从头到尾都看在眼的里其他一些人顿时就觉得一阵的好笑,说实在的,他们还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朋友可怕的占有欲?
就连女朋友的小秘密都要占有。
瓶口转到面前,廖衡神神叨叨的对着瓶口嘟哝了一阵,瓶口转离,他猛的一阵拍了拍沙发扶手,又倒了一杯酒,压压惊。
哎呀妈呀,这样都能躲过,看来他今天的运气简直都可以去买彩票了。
廖衡乐了,但坐在他旁边的木槿的面色却已经从幸灾乐祸变成略带僵硬的微笑,她暗暗算着已经准备停下来的瓶子对准自己的几率有多大。
果然,最后瓶口花落木槿家。
一群人例行笑了一阵子后,季知意喜笑颜开,发问道“《婚姻法》第二十九条。”
木槿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还是暗暗叹息了一声。
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