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礼,但只要没有办理认证,你们的涉外婚姻状况在国内就不会被法律所承认。”
“……看来是我的法律知识不过关啊。”许晏苦笑一声,自嘲似地摇了摇头。
“许女士并不是法律专业出身,不了解这些法律知识很正常,要是这些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们律师就都要没饭吃了。”廖衡很幽默地来了一句。
许晏失笑,“没想到莫景衍这么正经的人居然会雇有像廖律师这么幽默的人。”
“你和我们莫ar是熟识?”廖衡很机敏地抓住了许晏话里的蛛丝马迹。
“嗯,我们几个人是发小。”许晏说这话时看似不经意地看了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季知意。
“哦……许女士,你放心,你会选择我们律所,说明那是相信我们莫ar,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尽心竭力为你打官司的,不过莫ar也真是的,半点儿都不透露你们的关系。”
廖衡也就敢在莫景衍不在场的时候才会这么有胆子责备自己的顶头上司了。
许晏饶有兴味地看着廖衡,似乎觉得很有趣,“你不怕我把你刚才抱怨他的话告诉他吗?”
廖衡一怔,“……”
“哈哈,逗你的。”看见他一下子就呆怔了的滑稽模样,许晏笑得乐开怀。
小聊怡情后,三人又进入会议模式。
女人总是比较了解女人的,季知意见许晏的样子,下意识便以平常遇上的离婚妇女的情况来参考,以为她是在故作坚强,所以就说“你放心,像你丈夫这种背地里劈腿的渣男,我们一定会帮你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既然他这么热衷于金钱利益,那我们就让他在他最看重的方面痛不欲生。”
“好!”
然而许晏不是故作坚强,是真坚强。
许晏是久经社会的高级白领,丝毫没有一般女人离婚时顾影自怜的哀怨姿态。
季知意这时候也看出来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说起来,这许晏的心理素质还真是杠杠的,比其他女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季知意佩服的不行。
长达一个小时的会议,廖衡对许晏问了一个又一个有关的细节问题,季知意一直在旁边做记录,写了四张笔记本的纸张,许晏和罗子琪的婚姻中涉及到的财产细节终于高度理顺。
“据我们了解到,罗子琪先生在你们的婚姻持续期间存在婚外情行为,是否需要把这一点也列入我们的上诉方案中?”廖衡事先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许晏眼神暗了暗,静默半刻,然后红唇微启,“算了,毕竟那位小姐并不知道真相,被他蒙得团团转已经很可悲了,若是再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对她的打击应该会很大吧,而且她现在不是已经怀孕了吗?就当看在未出世的小生命的份上,尽量给她们一份宁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