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完饭的站友陆续进宿舍还没到半个小时,就听见了紧急集合的哨声。站友们都赶快整理,全副武装跑步到训练场。
雨越下越大,教官在雨中指挥“打仗,敌我双方不可能刚好挑个风和日丽的天气,越是恶劣的天气,越考验我们的站斗力!”
战士们在各种障碍,训练项目设备上摸爬滚打,满身是泥,在走独木桥这个项目时,沈金泽眼前一黑,从桥上摔了下来,平时士兵们这样摔一下基本都不会受什么伤的,立刻也会再站起来继续训练,但今天不知怎么的,沈金泽摔下去就躺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了。
教官认为这一般摔不出什么伤于是喊“沈金泽起来,继续。”见沈金泽没有反应就又喊了一遍“沈金泽!起来!继续!”
沈金泽还是没动弹,这时沈金泽的室友看过来说“报告教官,沈金泽中午好像没吃饭!”
“没吃饭!没吃一顿饭也不该这样啊,这还没开野外生存呢,开了他就占死亡指标了!”教官严肃地说。但接着又说“彭海,罗洋,你们俩把他送医务室,其他人继续!”
雨还在继续下着,战友彭海罗洋一人架着沈金泽一条胳膊,拖着他去医务室,雨水打在沈金泽消瘦的五官上,冲洗掉了泥水,军营的一年生活,本是皮肤白皙的他,已变成经过日晒风霜的古铜色,比起之前的青涩略显风霜了些。他是沉睡过去了,不愿睁开眼睛面对那封李欢寄来的“绝交信。”
到了医务室,战友把他放在床上,医生给他做了全面检查。医生跟身边的彭海,罗洋说“没啥问题啊,可能是没吃午饭,血糖低,胳膊有些擦伤,给他处理了。”
罗洋走到沈金泽旁边“这小子,中午我回去就看他在看信,信还扔在了地上,在那里发愣,莫非跟女朋友闹别扭了?真弄不懂。”说完罗洋伸手去摸了一下沈金泽的额头说“医生,你看看他是不是有点发烧?我摸这额头有些烫。”
医生拿了温度计走过来,摸了一下额头,把温度计递给罗洋说“好像是有点烧,你帮他量个体温。”
过了几分钟,彭海说“时间差不多了吧。”
医生在一旁的医务室办公边坐着,转身看向沈金泽说“可以了,拿出来吧,我看看。”说着起身走到病床边接过体温计,看了看说“39度,发烧了,我先开点药让他退烧,这两天就别参加训练了,我给他开个假条。”说着医生回到了办公桌前开起了单子。
看完单子,拿了药,沈金泽慢慢睁开了眼,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罗洋看他醒了说“你这平时壮的跟头牛似的,这今天是怎么了,没吃一顿饭,淋点雨就倒下了,真是。”
彭海在一边说“怎么样,能走吗?”
沈金泽慢慢坐起下床,罗洋去扶他一边说“你这可是因货得福啊,这两天不用训练了,我也好想病一场啊!”
彭海看着罗洋说“得了吧,你就好好训练吧,金泽歇别说歇两天,就算歇一个月,你多练一个月,这比拼训练项目,你也不不上。”
罗洋说“得,得,这儿女情长不能要啊,一伤到就英雄气短了!”
这时外面的雨已渐停,彭海,罗洋一路扶着沈金泽走向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