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有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眼皮都没抬一下。可是半天没有听到马祥的声音,赵鸿涛猛地一个机灵做起来,然后就瞧见一脸淡漠的清平站在自己的跟前。
“清平,你怎么来啦,这些下人也真是的越来越不靠谱也不知道通报一声。你来是你家三小姐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什么事说吧。”赵鸿涛一副吊郎当的样子。
“赵县令真是好清闲,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您还在府里躲清静。您好歹也是县令,一方的父母官,是不是也该有点担当。”看到赵鸿涛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清平一肚子的火气就上来了。
赵鸿涛本来心情就不好无处发泄,如今清平这么一通指责,让他也一下子炸了。“清平,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们家小姐是身份最贵,可你不是你主子,你就是一个奴才,你凭什么指责我。”
清平是定安侯府的家生子,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一辈子是奴才没有人身自由的。虽然丁婉柔现在待下人都很好,可是出身永远都是清平的痛,没人愿意作奴才的。赵鸿涛的话可以说是在插清平的心窝,往人伤口上撒盐。
清平没有反驳,赵鸿涛的话难听却也是实话。
赵鸿涛话都秃噜完了立马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些,“清平,我是心情不好,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清平不想违心的说自己不在意原谅了,也不想反驳什么。他从怀里掏出画像递给赵鸿涛,“正事要紧,赵县令看看画像上的人可认识?”
“王捕快,这是王捕快的画像,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画像?我之前派王捕快跟踪打工的人去定远县了解情况,可是后来就失去联系,下落不明了。你们是不是找到他了,还活着吗?”赵鸿涛有些激动的站起来,神情急切的看着清平。
“有人在淮南境内见到了身受重伤的王捕快,然后救了他并且画了这幅画像。”清平省去了细节,含混的做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