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捧给费吉祥看。
谢小婉、费如意和薛冰馨三女闻言也好奇地凑近前一看,顿时都被惊艳到了。
费吉祥当年跟徐晋学过素描,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不过这几年忙着打理徐府名下的产业,倒是很久没动过笔了,此时见到徐晋这幅画,亦不由赞道“夫君水平又见长了。”
费如意杏目瞥了徐晋一眼,略带酸道“而且还画得很用心很仔细呢,瞧瞧,把永福殿下的体态画得多传神。”
诸女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画中女子的胸前,徐晋不禁暗汗,轻咳一声道“办事认真是本夫君一贯的作风啊,那个……我先去小憩一会。”
徐晋说完便溜了进内间,这女人吃起酸来往往会很麻烦,四个女人同时吃酸就更麻烦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咦,这是啥?”徐晋前脚刚溜,初春便从他脱下的外裳里摸出来一只精致的檀香小木盒,正是永福公主送的那只。
“打开看看呗!”初夏伸手便要拿,结果手背上便挨了一下,痛得哎哟一声,委屈地看着主母谢小婉。
谢小婉嗔了初夏这小蹄子一眼,把盒子取过揣入怀中,责道“小蹄子越发的无法无天了,老爷的东西能让你随便看的。”
初夏吐了吐舌头,倒是不敢造次了。
费如意和费吉祥对视一眼,脸上似有忧色,冰妞儿则柳眉扬了扬。
徐晋是真的累了,作了近个时辰的画,确实很费神,所以回到内间和衣躺下,很快便睡着了。谢小婉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见徐晋连靴子都没脱,不由嗔怪地摇了摇头,上前替相公脱掉靴子,又动作轻柔盖严被子,再把床帘放下。
干完这一切,谢小婉从怀中取出那只檀香木盒搁在了茶几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重新拿起,轻轻地打开盖子,发现原来里面竟是一只做工十分精美的香囊,散着淡淡的香味,香囊里还有一张平安符。
谢小婉皱了皱眉,面有忧色地暗叹了口气,都说女人最懂女人了,谢小婉虽说不上聪明伶俐,但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有的,其实她早就察觉永福公主对自家相公异样了,此时看到这香囊和平安符,更是肯定了几分。
小婉本是贤慧大度的女人,否则早就打翻十车八车醋坛子了,她可以接纳费家姐妹,可以接纳薛冰馨,甚至可以接纳风尘出身的王翠翘,但是永福可是大明的公主,是嘉靖的亲姐姐啊,这如何使得?此事若传出去,恐怕相公和永福公主都得身败名裂。
谢小婉正心乱如麻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转身一看,却是薛冰馨挺着大肚子行出来了。
“姐姐,盒子里装了啥?”冰妞儿轻问道。
都是自家姐妹,自然没什么好瞒的,谢小婉把木盒递给了薛冰馨,结果后者刚接过,费如意和费吉祥也悄悄地溜了进来,很明显早就在外面窥着了,薛冰馨只是打头阵的。
“咦,香囊和平安符,看这手工应该是永福公主自己做的,她对咱们夫君还真是上心。”费如意酸溜溜地道。
费吉祥翻了翻香囊,啧啧叹道“怕是花了不少工夫呢,光是这金银线就价值不菲,这香囊的坠子也是极品。”
谢小婉没好气地道“人家都担心死了,你们俩个还说风凉话。”
薛冰馨不解地问“姐姐你担心什么?咱夫君还能吃亏不成。”
费如意提醒道“馨儿,永福可是皇家公主啊。”
薛冰馨柳眉一扬,不以为然地道“那又如何,咱们夫君配不上吗?”
谢小婉三女不由满头黑线,却听薛冰馨又道“更何况永福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咱夫君可是郡王呢。”
三女愕了下,继而吃惊地对视一眼,似乎忽然明白了什么!
“小婉,太后和皇上同意永福削去公主封号,又特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