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除了武装。当两具只穿着新式内衣,散发着少女芬芳的诱人呈现在眼前时,徐老爷瞬间腾沸了……
房间中,凌乱的水声和娇、喘足足持续了近个时辰才平息,此时天色都完全黑下了,徐晋这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
估计是得益于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内家吐纳之法,徐晋的体质是越发康健了,荒唐地大半个时辰竟然还精力充沛的。
初春和初夏点上了油灯,灯光下,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儿红粉绯绯,那种初承雨露的娇媚让人怦然心动。
两俏婢羞不可耐地收拾打扫了凌乱的“战场”,然后便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去给徐晋准备晚膳,徐老爷估计是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让两初春初夏坐下休息,然后自己亲自跑了趟厨房取来饭菜。
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举动,竟让两俏婢感动得眼泪汪汪的,越发加倍温柔地服侍老爷了,唉唉,这古代女子就是容易满足啊,徐老爷惭愧地喝了一口初春喂来的参汤,又吃掉初夏夹到嘴边的一块糖醋里脊……
……
夜渐深,暑气消退,气温变得凉快地许多,窗外传来虫子的唧唧和青蛙的呱呱,淡淡的月色照在纱窗上。
书房内点着三支蜡烛,照得亮如白昼,徐晋坐在书案后,静静地着家书。初春和初夏两俏婢初承雨露,不堪挞伐,估计已经去休息了,破天荒的没有在书房中侍候笔墨。
朱厚熜给徐晋的书信很长,足足写了十几页信笺,既有朝政大事,又有家长里短,通篇都是大白话,却让徐晋倍感亲切,仿佛两个人面对面唠叨家常似的。
徐晋看完小皇帝的书信,又拆开了小婉的家书,这妮子的字是越发漂亮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意和吉祥都是出自书香世家的名门闺秀,如今嫁入徐家,三女朝夕相处的,互相影响便在所难免了。
看完三封充满浓浓思念之情的家书,徐晋的心都要飞回京城了,提笔给小婉、如意、吉祥三女各写了一封信,这才给小皇帝写回信,一一解答他在信中提出的问题,同样是通篇的大白话。
待书信都写完,徐晋取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差不多晚上九点了,于是踌躇地取出一份公文。
这份公文是兵部发来的,今日随同圣旨一道送到徐晋的手中,除了核准五百营扩营外,还批复了对俞大猷等人的处置决定。
按照兵部的决定,盗卖火器的主犯苏青和冯老六处以斩刑,而百户俞大猷,及其下属七十多名军卒则全部发配陕西榆林。
徐晋正在纠结着要不要按照兵部的决定执行,静夜中突然响起一曲婉转出尘的箫音,就好像夏日里的一缕凉风,冬日里破冰的一弘清泉。
徐晋本来已经有了一丝倦意,听到这箫音不由精神一振,搁下公文站起来,推门行出了书房,然后走到院子的石榴树下静静地倾听。
徐晋虽然不懂音律,但这箫音婉转如涓涓流水一般,顷刻让人忘掉烦恼,不知不觉沉浸其间,可见,吹箫之人显然是个高手。
今晚是初八,新月如钩,徐晋在院子里听了一会,发现那箫音竟是从隔壁小跨院中传出的,不由暗暗奇怪,这是谁在吹箫?
话说地方官当初给徐晋安排的这座园林很大,五百营和锦衣卫都住在最前边,而徐晋则住在后面的院落,隔壁的小跨院并没住人,只有初春初夏两人偶尔会跑到那边晾晒衣物,又或者午睡。
“难道是初春或初夏吹的?”徐晋满腹狐疑地往小跨院行去,话说初春初夏到徐府已经两年多了,徐晋都未曾听两人吹过箫呢。
徐晋信步走进了隔壁的小跨院,但见屋内亮着灯,袅袅的箫音正是从屋中传出来的,于是便轻手轻脚地往屋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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